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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我好像是哼了，只怪昨晚跟我一起上楼的那个邻居，他的手机铃声是这首歌，也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就哼上了。

简东平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于是只能装作没听见，问了个别的问题。

&ldo;我让你跟林叔叔打听李雅真的事，你打听了吗？&rdo;

&ldo;当然打听到了，李雅真死的时候衣着干净整齐，经法医鉴定，她既没丢任何财物也没遭受性侵犯，当然也没在她身上找到那颗单个的纽扣。

她手里也没有纽扣，没，纽，扣。

&rdo;简律师朝他做了个鬼脸，加重语气说。

那这颗被李雅真当作命根子的纽扣到哪里去了？是被凶手拿走了？还是她临时找了个针线包缝在了自己身上？当然最大的可能是她回过家，她把纽扣放好后又出去。

在她再次回家时，遭遇了勒杀。

重点是她有没有回过家。

&ldo;警方有没有查到她临死前到过哪里？&rdo;他连忙问道。

&ldo;你当我是他们局长吗？你别忘了你自己是嫌疑人。

&rdo;简律师咬了一口煎饼说道。

&ldo;到底有没有查到？&rdo;

&ldo;没有，还没有查到。

不过她没回过家，这一点是肯定的，她住所下面的门卫可以证明这一点。

所以，如果她真的拿了你一颗纽扣，那它就是失踪了。

&rdo;

&ldo;也许被凶手拿走了。

&rdo;

&ldo;我看八九不离十，不然你如何解释？&rdo;简律师津津有味地吃着第三块煎饼，谋杀案的话题好像很对他的胃口。

&ldo;你有没有把你的想法告诉林叔叔？&rdo;

&ldo;当然告诉他了，但是你也知道这老顽固，他不一定会相信我的话，毕竟纽扣太小了，人血纽扣的故事又太玄，邱源家保姆的案子也不是他负责的，发生在另一个区，而李雅真死的时候身上没有带单个的红色玻璃纽扣，所以他未必会把这些事都连在一起。

他们警察的脑子跟我们的自转周期不一样，他们缺乏想象力，只相信最直接的东西。

他们用的是最有效，但也是最乏味的方法查案。

他们会到出粗车公司、地铁、公共汽车站以及所有李雅真经常去可能去的地方，总会有线索的。

&rdo;

这倒是的。

但是他们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告诉我，所以我只好自己查了，简东平想。

&ldo;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rdo;简律师忽然又提起了最初的话题，&ldo;我昨天闻到你身上有股香水味。

&rdo;

&ldo;胡说，她不擦香水。

&rdo;他脱口而出，马上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简律师哈哈大笑，随后马上低声问：

&ldo;她是干什么的？长什么样？几岁？&rdo;

简东平白了父亲一眼，不说话。

&ldo;干吗不说话？见不得光？难道是姐弟恋？儿子，我可跟你说清楚，只要她不超过30岁，没生过孩子，没离过婚，我还是勉强能接受的。

毕竟你也才24岁。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