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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3页）

同时，楼下也传来围观群众的惊呼声。

更有人嘴巴惊叫，心里激喊不虚此行，精彩呀！

李捷慌地往前冲出几步，剎地停住。

到底要她死，从此摆脱她的纠缠与无穷无尽的歇斯底里；还是要救她呢？他忍不住忖度着。

&ldo;我都差点跌下去了，你还不来救我；程秋婷重新在凸梁站稳了，才气愤地瞪视他。

&ldo;是你自己说我再上前一步，你就要跳下去。

而且，是你说要跳楼自杀的，所以才我不敢去救你。

瞧，我多听话。

&rdo;

&ldo;听话！

哼！

那我叫你去死，你去吗？&rdo;

&ldo;当然去呀！

只不过是在你死后的第五十年……之后。

&rdo;

&ldo;你娘卡烂！

你娘怎么会生出你这个儿子呢？有其母必有其子。

你爸&rdo;她用台语说。

&ldo;当初怎么没把精子射在墙壁呢？&rdo;

&ldo;淑女一点好吗？&rdo;李捷板起脸孔说。

&ldo;你要怎么说我都没关系，我承认我是贱人﹑烂人，但是别牵拖到我母亲身上。

&rdo;

&ldo;我就是要说，你能拿我怎样？&rdo;她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说。

她知道，她已经把尖刀戳进李捷的痛处。

&ldo;你娘……&rdo;

&ldo;要跳赶快跳啦！

干嘛还拖拖拉拉的。

&rdo;他的两排牙齿咯咯唧唧地响着。

&ldo;要跳的话，至少也要先虐待你。

&rdo;她噘嘴说。

&ldo;你娘是个贱人，抛下你跟情夫私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