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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3页）

半分钟后‐‐

360度豪华无遮挡全景办公室的大门敞开着，秦子彧早已如一团旋风般一路刮出了办公室，徒留方程一人留在办公室里，一脸的不可置信‐‐

平常怕他如怕鬼的怂蛋助理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尖叫着跑出了他的办公室？

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而此时此刻，海内外的这两个女人，终于在各自的厕所隔间里，隔空会师了。

&ldo;妈蛋，我怎么知道chris就是陆觐然，陆觐然就是chris啊！

&rdo;钟有时愤愤地就差咬牙切齿。

&ldo;你是多久不关注国内新闻了？谁不知道chris就是陆觐然啊？你竟然跟他睡了两晚了都不知道他是谁？&rdo;

睡了两晚……

钟有时的脑回路明显和老秦不在一个频道上，还在那自顾自地义愤填膺：&ldo;他怎么好意思称自己是艺术界的第一慈善家，不嫌脸大？老子就拿到一笔助学金，后续的钱都打了水漂，还要我对他感恩戴德，披麻戴孝啊？

显然老秦更关心的不是这个：&ldo;快给我看看他长啥样。

&rdo;

钟有时一愣，有些不满地眯起眼睛：&ldo;你怎么不跟我一起讨伐他？&rdo;

老秦的嘴可比她会说，不然这几年微博大、知名公众号都白混了：&ldo;哎呀我知道他长啥样了才能更好的讨伐他呀！

他要是个两鬓花白谢顶老头呢，我就祝他不孕不育，儿孙满堂；他要是个大腹便便中年大汉呢，我就……&rdo;

钟有时去了趟厕所的工夫，宾客们已全部入座，牧师也已准备就绪，随时随刻都有可能响起曼妙的结婚进行曲，所有人都在翘首期盼今天的主角登场，谁也没发现一撮小脏辫正猫着腰躲在礼堂角落，告举着手机为手机那头的老秦直播。

画面略过宾客席中的一位谢顶老头。

秦子彧的声音立即响起：&ldo;这个？&rdo;

&ldo;不是。

&rdo;

画面又略过客席中的一位穿着一丝不苟、拿着手杖的有范大叔，秦子彧的眼睛一亮：&ldo;这个？&rdo;

钟有时这时倒是吓了一跳。

那不是老邓头么？他也来了？万一被他发现她也在……

钟有时既不敢继续往下想，也确实没时间耽误在这儿，继续调转镜头，为老秦指路：&ldo;坐在第四排倒数第三个座位上的，打着领结的，正在扭头看旁边休息室门的那个……&rdo;

&ldo;第四排？&rdo;秦子彧眯眼寻找。

&ldo;……&rdo;

&ldo;倒数第三……&rdo;秦子彧骤然噤声。

老秦突然没了声，钟有时还以为她挂了，收回手机一看，差点被视频那头的老秦那双桃花眼给吓着‐‐

&ldo;我还以为陆觐然是个50多岁的谢顶大叔呢，原来这么……这么……&rdo;

显然老秦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了。

&ldo;我该怎么办？&rdo;

&ldo;什么怎么办？缠着他呀！

让他带你上道呀！

你创业这么多次都失败了，不就差他这种搞天使投资的么？拉到他的投资，你不就可以重整旗鼓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