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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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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相信原因会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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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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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手表，往前欠了欠身。

看她脸上的神色，她显然对这次面谈很不满意。

&ldo;好吧，探员，我知道你觉得很不自在。

我们还得继续谈下去，不过按我看，我们还是回到原来的话题好了。

我希望你好好想想这个问题，尽量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rdo;

她等着他说点什么，可他却什么也不说。

&ldo;我们来说说上星期的事情吧。

据我所知，事情的起因似乎是一个妓女被谋杀的案件。

&rdo;

&ldo;是的。

&rdo;

&ldo;这起谋杀很残忍吗？&rdo;

&ldo;残忍只是一个形容词，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意味着不同的东西。

&rdo;

&ldo;没错，那就按你自己的理解来说吧，这起谋杀是不是很残忍？&rdo;

&ldo;是的，是很残忍。

要我说，几乎所有谋杀案都是残忍的。

有人死了，这就是残忍‐‐对于死掉的人来说。

&rdo;

&ldo;你把疑犯拘留了？&rdo;

&ldo;是的，我和搭档一起抓的他。

我是说，不是这样，是他自己主动投案的。

&rdo;

&ldo;这个案件对你的影响，呃，比以前的那些案件都要大吗？&rdo;

&ldo;也许吧，我也不清楚。

&rdo;

&ldo;为什么会这样？&rdo;

&ldo;你是说为什么我会关注一个妓女吗？我没有。

对于我来说，她跟其他受害人是一样的。

不过，对于我经手的凶杀案，我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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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么原则？&rdo;

&ldo;每个人都重于泰山，又都轻于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