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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今早,住在廊道对面的人好像突然消失了,客栈里只剩他们一行人,清静却又古怪。
“这是怎么回事呀?”
见靳濯元没有开口的打算,诚顺只好自己解释道:“其实早在出府前,厂督就暗地备了三辆马车。
昨日夫人可有瞧见,除了我们之外,客栈又多了两拨投宿的人。
小小的客栈,都是自己人,就算是偷梁换柱,又有谁知道呢?”
陆芍厘清着诚顺的话,终于明白为甚么突然换了车马:“也就是说,早前动身的那拨人借着厂督的身份,将尾随我们的人引开了?”
诚顺点点头,暗自感慨小夫人是个聪颖伶俐的。
可陆芍却觉得,那些暗卫训练有素,就算他们以为马车上的是厂督,也不会贸贸然地将所有的人手都调走。
“客栈住了这么多人,他们竟没留后手,多个心眼吗?”
“自然是有的。”
诚顺颔首浅浅笑着:“留下的不多,都被爷一一解决了。”
陆芍见他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浑身哆嗦,踩轿凳的腿一软,趔趄地向后倒去。
靳濯元伸手托住她,沉着脸同诚顺说到道:“你也想留下?”
诚顺不再出声,他不是有意去吓陆芍,只不过一时美言过头,夸赞厂督的溢美之词慢慢变了味儿,听着总觉得像是惊悚的言辞。
一行人终于赶在巳时之前动身,这时日头逐渐攀升,雨水蒸腾,泞泥的道路慢慢结块,车身逐渐稳当下来。
虽然换了辆并不起眼的马车,可车里的陈设几乎并未有变。
尤其是软垫和手谈的棋枰,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无法视若无睹。
靳濯元转着白玉指环,率先打破沉默:“从现在到余州,不会再有人尾随。”
他本无需在出城时便清理掉这些暗卫,实在是怕身侧的小姑娘殚精竭虑整整一路,不将心思放在他的身上。
这样想来,一劳永逸也好,既遂了她的心愿,一路安生;也省得她整日胡思乱想,将心思落在别处。
陆芍正捻着羽扫扫着香炉边缘散落的香灰,闻言,捣香的动作一顿。
靳濯元盯着她捻着香铲的葱嫩指尖,这双手颤巍巍地去捻棋子,该有多好。
第33章她实在没脸在大庭广众之……
陆芍自然不知道厂督心里在想着甚么,也没听出,厂督这话除了令她宽心之外,还带着另一层意思。
她只知道这些都是厂督的手笔,不管是为着他自身,亦或是为了她,都实实在在地替她挡去不少麻烦。
如此一来,这一路便能安生许多。
她挑起一勺香粉,抖落在银叶夹上,面上也不复昨日诚惶诚恐的模样:“厂督是不是没去过余州?余州这地虽不比汴州繁华,但它好在风暖莺娇,四季如春,那里人儿被暖风煦阳滋润着,男子儒学风雅,姑娘个个软语巧笑,柔媚撩人,同汴州相比,又是另一番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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