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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ldo;不太好。

&rdo;她盯着发梢上的草蛐蛐，它浮在水面。

&ldo;为什么？&rdo;明明是相泽老师亲自在教，认真一点总归可以学到东西。

&ldo;因为我不想学。

身体素质也很差。

&rdo;

她坦率又直白。

平铺直叙的语气，好像只是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似的。

轰焦冻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有种预感，很强烈的预感‐‐答案就在面前，只差一步‐‐关于这个正同他背靠着背的女孩，为什么总是这副捉摸不清的模样。

沉默片刻，他试探地说道：&ldo;你这样，不就跟我以前差不多了吗？&rdo;

轰焦冻以前是个什么样子？

狭隘地活到了人生中的第十五年，总之轰焦冻自己并不觉得有多好。

想要去承认自己的不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而即使承认了，他也挣脱不开混账老爸口中所说的&ldo;小孩子脾气&rdo;。

那个想法‐‐那颗种子从最阴暗的仇恨中、偏见中发芽生长，然后长成了那副盘踞了许久的、根深蒂固又遮天蔽日的模样，将他的心填得满满当当，容不下一点别的东西。

背后的森野绿似乎也是如此。

她的眼睛总是无神地望着某个方向。

有什么东西形成的阴影至今笼罩在她的心头。

说她在放空也好，走神也好。

反正比起以痛苦和憎恨为动力的曾经的自己，森野绿则是干脆地放弃了前进。

但是森野绿避开了这个问题，她忽然说道：&ldo;可我们职场体验前都不熟啊！

&rdo;

这倒是真的。

轰焦冻想了想，放弃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想森野绿回击了轰焦冻，她用后脑勺撞了一下他的，然后问：&ldo;不过听你的语气，你以前不是什么好样子吧？！

&rdo;

&ldo;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