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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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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这是本必须得写的书。

&rdo;卡拉定说，看来有点受伤。

&ldo;当然是，这本一定得写。

告诉我：有件事我忘了问你。

案发后多久泰瑞获得法国的职务？他又是什幺时候变成奎斯尼斯堡的堡主？在一四八六年七月，他完成了亨利派给他的任务之后？&rdo;

卡拉定收起受伤的表情，努力装出一副他那温和如绵羊的脸所能装出的最邪恶模样。

&ldo;我正在想你什幺时候才会问呢，&rdo;他说。

&ldo;如果你忘了问，我会在临走之前丢给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几乎是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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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拼图又拼对了一块。

我怀疑当时堡主的位子是刚好空出来，还是因为那是个在法国的差事，而亨利希望他离开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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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敢打赌是另一个原因，是泰瑞想要离开英国。

如果我在亨利的统治之下，我宁可天高皇帝远。

特别是当我为亨利做了秘密工作之后，我活得太久对他是相当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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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也许你是对的。

他不只出国，他还留在国外──就我们目前的观察所得。

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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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不是唯一留在国外的人。

约翰．迪克顿也是。

我无法找出所有实际涉及该谋杀案的人。

都铎时期的各种说法都不一样，我想你知道。

事实上它们大部分都不同到互相冲突。

亨利的御用史学家，保利多尔．维吉尔，说这件事是理查在约克的时候发生的。

根据圣人摩尔的说法，事情是在更早的时候，亦即理查在渥威克的时候发生的。

牵涉的人更是每种说法都不同，所以非常难把他们分析出来。

我不知道威尔．史莱特是谁──对你来说是黑威尔，还有另一个同音类似的名字──谁又是麦尔斯．佛瑞斯特。

但确有一个约翰．迪克顿。

克莱夫顿说他一直住在加来，&ldo;受尽轻视与谴责&rdo;并且凄凉地客死异乡。

他们对是非道德是多幺重视啊，不是吗？维多利亚时代就没有相关的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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