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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3页）

它意味着孤立，害怕攻击，仇视异族。

它意味着强有力的中央集权政府。

它意味着权力、财富和权威的集中。

它意味着民众受压迫，他们无知地怀着希望和恐惧向统治者寻求保护和秩序。

它意味着停滞、衰落和缓慢的腐败，随着技术和知识的被毁灭或被遗忘，这些东西最终将会把人类文明的一切相似之处毁灭殆尽，天体之间的联系慢慢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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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情况确实会这样，&rdo;大主教说，&ldo;除了教会之外。

教会是知识和技术的储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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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让我过会儿再回过头来说这点。

只要防御、集权、无知和恐惧的恶性循环继续下去，星系就没有希望，教会所拥有一切知识就毫无价值，若没有一个合适的人来接受这种知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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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在提议，&rdo;大主教扬起一条白眉毛说，&ldo;我们增强进攻能力，将武器交给那些野心勃勃的统治者，以此来打破那种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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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ldo;那是一种解决办法，它可能会奏效。

但是，它所带来的屠杀和毁灭将是非常可怕的，假如，到最后，一个统治者凭借武力千方百计统一了星系，那时候或许已经没有什么留下来的东西供他统治了。

不，答案并不在于使战争具有更大的毁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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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莉蹙起眉头，&ldo;那答案是什么呢？&rdo;

&ldo;别急，别急，&rdo;我说。

我迟疑着，尽力想要把我的思想用正确的方式表达出来。

我拥有答案，对此我深信不疑，但除非我能说服大主教，否则说出来不会有任何裨益。

&ldo;维持堡垒所必须的基本条件是人民的无知。

一个具有智慧、接受过良好教育的民族是无法永远被禁镏在堡垒之内的。

知识是从内部摧毁壁垒的物质力量。

他们的政治哲学的第一原理就是使自己的臣民始终软弱无能；第二原理则是使他们永远无知。

一个是物质的，另一个是精神的；但本质上它们是同一的，让人民得不到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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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大主教，可他那皱纹密布、漠然无动于衷的脸没有露出一丝理解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