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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西勒拿着我的衣服进来时，我合上书，将书放在一边。

几件衣服已经改过，合我的身了，颈项四周的深色污迹也已去除。

附近没有一个看上去像雇佣兵的人，西勒报告道。

要是萨巴蒂尼仍在寻找，那他就是在秘密地下，西勒听说大教堂正在修缮。

修缮工作进行得很匆忙，因为有传言说大主教可能视察布兰库什。

说到大教堂的时候，他的眼睛看着我，可我的脸由于灼伤的皮肤不能动弹，所以几乎就像是面具。

我穿衣服时他望着我。

&ldo;那姑娘留下了什么？&rdo;他随随便便地问。

&ldo;她留下……&rdo;我开口说，又打住。

&ldo;什么？&rdo;西勒急切地问。

&ldo;我想不起来。

&rdo;

&ldo;坐下，&rdo;他说，&ldo;我们该谈谈了。

&rdo;

我坐在一张椅子的扶手上，觉得疲惫不堪。

我脸上作痛，头又痛起来了。

&ldo;谈什么？&rdo;我问。

&ldo;谈那姑娘，她为何进入教堂，她在教堂里留下了什么，以及你为何得将它交给我，&rdo;西勒直截了当地说。

他那不动感情的自信的声音使我心寒。

&ldo;我……&rdo;

&ldo;注意，&rdo;他说，&ldo;你记得的。

你不要装模作样了。

&rdo;

&ldo;我不能，&rdo;我疲乏地说，&ldo;我无法将它交给你。

即使我能把它交给你，我也不会。

&rdo;

西勒讥嘲地微微一笑。

&ldo;那是一块用晶莹的水晶做成的小卵石。

一个商人在外围地区一颗小行星的一些废墟中发现了它。

那些废墟很古老，古老得无法描述。

它们表明，那个业已消亡的种族具有太空飞行能力与可观的文明程度。

那商人发现了它，要它，并拿了它，他疑心它含有一个有价值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