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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3页）

harry不可置信地瞪着snape，绿色的眼睛中火光是如此明显，他的胸膛急促起伏，有那么一刻snape以为他就要喊出来-他看上去已经超过了他所能忍受的极点。

&ldo;你就非要、&rdo;年轻人强压着音调吐出几个词来。

snape用没有任何怜悯的目光威逼他继续。

&ldo;好。

&rdo;harry深吸一口气，语气诡异地短暂平静下来。

&ldo;好。

那先回答我，你从什么时候知道记录魔法的事？&rdo;

&ldo;一开始。

&rdo;snape毫无起伏地说。

&ldo;鉴于你漏洞百出的掩盖，很难不注意到。

&rdo;

&ldo;所以，&rdo;harry死死地盯着他，一个个音节从他的喉咙深处缓慢挤出。

&ldo;所以那天你也从一开始就打算套出kent的话，尽可能地收集到证据然后慷慨赴死，你觉得那样就是帮到我了，是不是？&rdo;

&ldo;这就是你生气的理由？&rdo;snape尖锐地说。

&ldo;我只是考虑到了最正确的选择。

别装傻，potter，我不信你不明白。

&rdo;

&ldo;是，我明白。

我就是太他妈明白你了，snape，自私自利的老混蛋、&rdo;很好，他终于失败了，好像还有什么能阻挡这个男人惹火他似的，&ldo;你觉得欠我的，你觉得你在做对我好的事，去他妈的，自我牺牲很有趣？值得你做出两次？&rdo;他猛地用力推开近在眼前的男人，他的下颚乃至整个身体都因情绪太过激烈而颤抖。

&ldo;不然你想让我怎样做？&rdo;snape按住男孩还在试图推拒他的手臂，并回以更胜一筹的力气将harry压制回墙壁。

&ldo;在注定毫无优势的局面对敌人摇尾乞怜？&rdo;他同时冷静地反问。

&ldo;两次！

我几乎失去你两次！

&rdo;harry对他大喊，脸颊因血液上涌而发红。

&ldo;操你，snape，操你的最正确、对我最好，你从以前就是那样，做些自以为伟大的事，好，你的良心安稳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再次失去你、&rdo;他的眼眶发红，声音也开始哽咽。

然后harry顿住了。

snape几乎能看到他急速跃动的心脏在缓慢开裂。

&ldo;我们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你追问我那句&lso;如果那个时候我死了&rso;。

&rdo;（见章二）harry缓下声来，但他紧攥拳头的力道一分也没有减少。

&ldo;我曾经想过，死亡可能也算是一种解脱。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