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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3页）

&rdo;harry在他面前仅仅十公分处停住，眼睛中的火光是如此明显。

&ldo;我完成了我的使命。

而你，&rdo;他说，&ldo;在把我当做我的父亲或者母亲的时候可没想过这个词吧？&rdo;

一击命中。

他们真的是非常合格的敌人，他在看到snape立刻改变的眼神时还有空可有可无地想，他们总是能找到对方最痛的弱点。

他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如此卑劣，但难道snape不是吗？他们两个到底有什么天杀的区别？

&ldo;小心，potter。

&rdo;snape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语气比冬季的湖水还要冰冷。

&ldo;不要轻易触碰你不了解的部分。

&rdo;

harry毫无畏惧地看着他。

&ldo;这句话我原样奉还给你。

两年多的时间可没睡坏你的脑袋吧，你什么时候学会如此草率地下结论了？还是说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我永远、永远就是这样的？&rdo;他的痛苦转瞬即逝，一刹那就消失无踪。

&ldo;别随便定义我。

&rdo;他一字一顿地说。

snape的嘴边掀起讥讽的弧度。

&ldo;所以你想说你经历得够多终于大彻大悟了？相信我，potter，你可怜的经历并不能改变什么，这世上的苦难远比你能想象到的多的多-&rdo;

&ldo;哦，怎么，你想来玩个比比看谁的操蛋人生更他妈悲惨大会吗？得了吧，snape，别那么幼稚。

&rdo;这进展真是有趣。

&ldo;你觉得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所以你就有资格对我的人生指指点点了？你们-为了我-&rdo;他猛地攥紧了拳头，&ldo;你保护我-你做的那些-是因为你当初做错了选择，你在挽救你自己，这从来就和我无关，不是吗？为了我妈妈……别自欺欺人了。

&rdo;

&ldo;我再说最后一次。

&rdo;snape扣住他的领口，手指用力地收紧。

&rdo;不要提她。

&rdo;

harry没有理会他。

&ldo;可是你知道你有多幸运吗？&rdo;他轻声说着，仿佛忽然之间被抽走了全部的力量。

&ldo;你还有的选，你明白吗？&rdo;然后那些力量又回来了，他的声音逐渐加重，&ldo;你有的选，不论你他妈是不是选成了一坨狗屎。

但我没有！

我必须打败黑魔王，我必须勇敢，我必须坚强，我甚至必须去死。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