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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局势暂稳,季景西又大权在握,风头一时无两,有些人的心思就压不住了,近段时间明里暗里不知试探过多少回。
杨缱不爱同那些个操心别人家后宅的女子打交道,却总有人讨嫌。
人她可以打发,事却得让季景西知道。
越想越委屈,杨缱眼尾都开始泛红,可习惯使然,脊背又挺又直,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矜贵得不行,“丑话说在前,惹到我,我就拿你出气,再收拾她们父兄家族。”
打蛇就打七寸,知道疼,才没人敢往上凑。
不合时宜地,季景西被她这副百年难得一见的宣示主权搞得心脏狂跳,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眼睛像是粘在她身上似的怎么都移不开,看得入了迷,明明在生气,在吃醋,却又娇贵地端着身架,像花园里最骄傲的牡丹花,让人恨不得折在她脚下亲吻她娇艳的花瓣。
季景西想,别说拿他出气,哪怕下一秒杨缱要他掏心挖肺,他都敢毫不犹豫地拿刀给自己开膛破腹,捧出一颗心献给她。
明知这时候他该表一表忠心,说些哄人开心的蜜糖话,可这一刻,季景西还是因眼前人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而爽的头皮发麻,昏了头似的,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不可描述的深重.欲.念,眼底深处尽是把人顷刻间拆吞入腹的凶狠暗潮。
压不住,忍不了,临安郡王绷着一根随时欲断的弦,低头吻她,声音烧得暗哑,“……行,命都给你。”
而后豁然抱起人往屋里走。
真是……要了命了。
————
赏花宴那一日,临安郡王当真乖乖听话没露面。
当杨缱的赏花宴大获成功的同时,被勒令不准回府的临安郡王正理所当然地霸占了定国公府世子的院子,不讲理地在坐了整整一日。
被鸠占鹊巢的定国公世子越贞哪也去不了,认命地陪人下棋,输得家底都快被掏空了。
就离谱。
这人自己回不了家,也不让别人安生,嘴上说什么被王妃嫌弃,实际整个人春风得意,恨不得将“家宅安宁”
、“夫妻恩爱”
写脸上。
越世子哪受得了这委屈,索性要死一起死,将尹二公子尹岚和柳少主柳东彦也叫上,三个人一起输钱。
……平衡了。
输光了家底的人要替临安郡王处理政事,于是后半晌就变成三个穷光蛋一边为郡王爷卖命,一边心理阴暗地看又一个天真的孩子被王爷血虐——嗯,柳少主也拉了个替死鬼,即在山东道结下“深厚友谊”
的贺家小六,贺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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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到底年纪小,不知自己一脚踩进了肮脏的大人挖的坑。
对他来说,能跟季景西对弈的机会千载难逢,景小王爷的棋艺是连南苑夫子都夸的,普天之下能与他争个高低的数不出一只手,各个是大佬。
贺白格外重视,整个人恨不得投入二十分。
可惜,也没逃过输光家底的命运。
直到贺白在案后坐了一个时辰、帮着处理的折子都在手边堆出一小摞时,他才幡然醒悟,盯着自己眼前的几案不可置信地愣住了。
他干了什么?
他怎么会帮临安郡王处理政务?!
“终于回过劲儿啦?”
好友的声音幽幽在他面前响起,贺白恍惚抬头,杨绪南正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傻。”
贺白张张嘴,“……寄云何时来的。”
杨绪南恨铁不成钢,“来好一会了好吗。
不是我说你贺云墨,你怎么……你平时的聪明劲呢?就这么让人哄着上贼船了?”
贺白:“……”
我说我也是被坑了你信么。
那厢,棋盘前的临安郡王眼皮都没抬,“贼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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