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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吗?不管我出于什么目的,我现在不是和你在一起。”
李秋恍然:“祁煜你太自以为是了,而且既然我在你那里排不上位置,我有选择结束的权利。”
“你至于吗?吵架就吵架,别动不动说分手,都多大年龄了,搞对象又不是过家家,还跟个小女生一样用分手威胁很幼稚。”
她一吵架就会说分手,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祁煜很不以为然,但有些烦。
李秋扔掉卸妆巾,回头看他:“我只是说出我的感受,至于你是觉得我作还是会因此反思你自己的问题,我都接受。”
祁煜对她这样的态度十分不耐,但又不想吵架,过去握住她肩膀:“好了,我的错。
你之前不是说看了一个新款包吗?给你买。”
李秋心里堵着一团乱麻,抽动着划到内里的皮肤,一种特别令人难受的疼,连带着指甲盖里面的软肉都酸痛。
他继续道:“明天我找人帮你妈把家里的软装换一换,外面那沙发又旧又硬了。”
“你不用这样,”
李秋下意识不想两人之间再产生过多的利益连接,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出现电影里分手的两人分割物品的场景,“那沙发是我爸妈结婚的时候我姥姥给他们买的嫁妆,我妈舍不得换。”
“那换其他的,让你妈用着舒服点。”
他死乞白赖,李秋不想再揪着他突然出现的问题,还是跟往常一样,她沦陷在祁煜的这种实在主义进攻下。
他的大度会让人有种强烈的自己太过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感觉。
李秋甚至怀疑那些满大街占据广告屏的玫瑰和戒指包括爱的誓言,是否是男性用来将女性捆绑在家庭的一种手段。
他的所谓好,到底是期望她好,还是俘获她成为这段关系里的附庸。
这其中的意味是不同的。
但她还是投降了。
祁煜察觉到她放松了,掰过她脸,亲了口:“我去洗澡。”
“白色的毛巾是我的。”
李秋提醒他。
在祁煜去洗澡的空隙,她给杨屿霖发了个消息,说自己有事没办法过去了。
发完她删掉了那条消息,又松了口气。
直到祁煜洗完澡出来,李秋都没有收到杨屿霖的消息,也没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仿佛两人之间就没有过见面的约定。
李秋又担心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祁煜动作熟练地脱李秋身上藕粉色的睡衣,她下面就穿了件内裤,笔直的两条腿半裹在被子里。
祁煜手在她胸乳上揉了没几下,探到下面去褪她内裤。
李秋阻止他:“我不想直接做,你弄弄前戏。”
祁煜对她这个要求感到一霎的震惊,但还是很快又将手挪到她饱满的胸部,力道比刚才大了许多。
李秋半躺在他的臂弯里,一双纤手撑在他胸前,有点意识混乱,过去和现在交织重叠,有他也有杨屿霖。
祁煜在她脖颈里啃咬几下,顺着锁骨一路往下。
象征性地抚摸一会,他急不可耐,就是单纯的欲望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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