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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拉近,岑致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沈郁亭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的嘴唇,大脑无意识地运作,调出刚才舌尖探出的画面,几乎在顷刻间就充斥在他脑海,压断理智的弦。
沈郁亭往后退一步,移开目光,强力将脑中的画面驱逐出境,喉结上下滑动几下,动作有些剧烈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起身时手臂前伸,抽出一张纸顺势塞入岑致手中,“还是擦擦吧。”
手心里冷不丁被塞入柔软的纸巾,岑致呆愣一秒,灵光一闪,想起沈郁亭的洁癖来,以为他是介意,就用纸巾又擦拭一遍,很仔细擦过每一根指头,连指缝也不放过,他边擦边歉意道,“不好意思,忘了你爱干净,呐”
,用过的纸巾被折叠成方形丢进垃圾桶,岑致再次抬手,正反两面都给他看看,笑着说,“现在好了吧?”
沈郁亭站在床边,视线往这边望过来后下移,却不是在看他的手,目光尽数都落在他唇角。
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弯腰坐在床边,沉默几秒还是道,“刚才不是因为这个。”
不是因为这个?岑致偏过身体,手臂搭在椅背上,朝着他的方向转过去,“不是吗?那是因为什么啊?”
沈郁亭手按在枕头上,低头看脚下,闻言抬头,刚好对上岑致的眼睛,桌子离床有些距离,可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太亮,这样的距离他也能看得见岑致浓密纤长的眼睫,往上卷起盛着一点头顶星星点点的灯光。
男生的眼睫毛都是这么长的吗?
手无意识地捏紧枕头的一角,他移开脸,视线有些飘忽地落在不远处的书架上,回他,“总之不是因为这个”
,他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一句,“其实我洁癖没有这么严重。”
这是假话,可沈郁亭现在就是有点想说谎,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习惯好像会给他和岑致之间竖起一堵高墙。
而他下意识地觉得这样是不行的。
岑致和他面对面,不由地想起很久之前他在沈郁亭行李箱见过的满满当当的消毒水,物证曾经那么清楚明白地摆在他面前,现在再说‘没有那么严重’这句话,可信度大打折扣。
不过他没打算多问,点点头应了,说,“这样啊”
,桌上的甜点还有不少,包括那一块儿有草莓的蛋糕,他忽然想到刚才都是他一个人在吃,沈郁亭一口没有动,于是问他,“你不吃点东西吗?”
沈郁亭看都没看甜点,“我不饿,你吃吧。”
床头的表的分针转了两下,刚好八点了。
岑致最后吃了那块儿蛋糕,吃完后想和沈匀做甜点的心更强烈了,甚至对沈匀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本事都敬佩起来,在收拾了盘子后忍不住再问了一句沈郁亭。
沈郁亭刚才才记起来这是他的卧室,当然只有一床被子,正在想出去取一床被子的事情,可心里又有点其他的想法,拖动脚步,这会儿听见岑致又问,只思索了一瞬,然后就下意识回他,“我教你吧。”
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扶额,可惜覆水难收——
岑致很惊喜,“你也会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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