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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场开阔,周围环绕的丛林同样高大茂盛,有飞鸟踩踏枝丫,只鸟轻轻鸣叫,像是在嬉戏玩耍,偶有几只飞在半空,张开灰白色的翅膀,腹部羽毛格外洁白,方焕仰头看了一眼,好像是黑翅鸢。
除了风声和树林沐阳,天地万物间,好像只剩方焕和覃志钊。
方焕瞄准脚下的球,用寻常的语气说道:“阿钊,跟我去英国吧。”
‘嗖’得一下,白球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
覃志钊像是没反应过来,“嗯?”
方焕收住球杆,单手撑在球杆上,两脚踝相靠,站姿放松。
也许是没等到想要的回复,他侧过脸,看向覃志钊。
覃志钊忽然怔了怔,或许是方焕此刻神情认真,又或许是他还没摘下墨镜,镜片与白棒球帽形成鲜明对比,嘴唇柔软而呈现淡粉,脖颈处喉结在动,这些,都像是西梅早熟,出卖方焕的英俊。
——跟我去英国吧。
一句自上而下的邀请,是通往上流社会的入场券,更是小主人对他深深的眷恋。
覃志钊敛住眉眼,心往下沉,继续沉,沉到不能再沉的时候,重新抬起头,平静地凝视方焕。
“嗯哼?”
方焕两只手搁在球杆上,见他一时答不出来,朝他偏了偏头,表情放松:“ok,不用着急回答我。”
球童手里拿着记分牌,用手势提示他们可以往西南方向走。
方焕走在前面,手腕闲闲地荡着球杆,“爸爸要我尊重你,当然,我希望听到你肯定的答复。”
午间,一行人在俱乐部附近稍作休息,方先生感觉肩颈不适,请了师傅过来,准备先按肩膀,让覃志钊带方焕去用餐,反正休憩室离餐厅也就几步路。
他们之间很少像今天这样沉默,两个人各怀心事。
方焕选了靠窗的位置吃自助餐,点了芝士焗蟹斗,烤乳鸽,夹了几株花椰菜放盘子里,另有一个盘子放些时令水果,是山竹和樱桃。
中途服务生过来添茶水,推荐了今日主打菜——醉蟹,建议两位尝尝。
螃蟹属寒性食物,方焕已经吃过了焗蟹斗,覃志钊擦了擦手,说不用。
“尝尝,”
方焕托腮,说话时还轻轻闭了闭眼,语气轻到让人无法拒绝:“阿钊,你去拿。”
果然,方焕再睁开眼时,覃志钊已经朝陈列台走去。
也许是邀约已说出口,在覃志钊没有给出答复之前,方焕有意识地给他,让他尽管想好、要他心甘情愿。
他向来是个硬骨头,软硬不吃,又犟又有主见,若他总在关键时候轻易动容,方焕当初也不会从一众保镖中瞧上覃志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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