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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停住,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俯视我。
像俯视一只不值一提的虫。
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也能想象得到白皙的少年那张俊美的脸上应该是怎样冰冷淡漠的表情。
“救我……救,救我……”
声带的震动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他终于大发慈悲,俯下身子,将耳朵贴在我嘴边,听清了我卑微的祈求。
然后,少年将唇移到我耳边,那两瓣柔软的唇每一次开合都暧昧地扫过我的脸颊。
搔起阵阵麻痒,像蝴蝶的翅膀震动,也像虫子细密地爬过。
他说:“你告诉过我,外面的人讲究以物易物,公平交换。
你要我救你,你又能用什么来换?”
我艰难地抬起眼睛,这才发现他看我的眼神,宛如某种可怕的野兽在盯着他觊觎已久的猎物。
——
群山连绵起伏,空气温热潮湿。
我瞥了一眼后视镜,密林伴随着公路延伸疾速后退,路的尽头没有其他的车辆。
这公路并不是国道,地界也偏远,车辆少是很正常的。
“等一会儿你们到了苗寨,可不能随便乱跑啊!”
胡子拉碴的男人坐在副驾驶上,浓黑的眉毛杂乱无章地野蛮生长,从来没有得到过好的对待。
他的相貌生得倒好,可惜不修边幅,显得有几分邋遢。
他操着一口方言存在感很强的普通话,说:“规矩,苗寨里有很多。
你们是外地人虽然,但是也不能违背。
否则,我,我可帮不了你们……”
我听得有些烦躁,尤其是他那奇怪的语调,如果不是老师推荐,我是不会让他来做导游的。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目光锁在道路的尽头。
这山路蜿蜒曲折,拐道颇多,险得很。
我不敢有懈怠,只怕一个不小心就连车带人翻出路边去了。
可同行的人却很感兴趣,津津有味地在后座听他讲。
这个名叫“安普”
的男人是我们请来做导游的苗家当地人,三十多岁,身体很健壮,手上全是做庄稼留下的老茧。
当我们找到他,说明来意希望他做导游的时候,他简直受宠若惊,手局促地握在一起不安地搓动,好像是从天上掉下了一块大馅饼。
“我们进苗寨的时候,苗族人会让拦门酒给你们喝。
好喝,但是要少喝!”
安普手在比划着,半截身体探向后座,迫切地想要离他忠实的观众近一些。
我抬起眼睛,通过反光镜瞥了一眼后座。
只见徐子戎两眼泛光,兴奋地说:“有酒喝!”
这个酒鬼,一听到“酒”
字就有兴趣。
像他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为了陪女朋友,怎么可能会选修《民族文化探析》这样的课?
坐在他身边的邱鹿用胳膊肘顶他的胸口,声音娇软:“你答应过我的,不许喝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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