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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他进入大学以后,面对蒲荣时强烈的竞争欲正是来源于数年前的那段相遇。
可他现在,梦到的却不是战胜蒲荣,而是和蒲荣一起取胜。
他们站在领奖台上,一起捧着奖杯,享受着四周的鲜花、掌声与欢呼。
他一整个早上都处于一种茫茫然的神游状态,这种状态在他看到蒲荣和冯荆在教室门口说话的时候被骤然打破。
他和蒲荣下节课是同一节选修课,他本可以大大方方地上去打个招呼、或许可以顺便一起走到教室,但一想到这几天的梦,谢阳洲就变得束手束脚起来。
他像个神经病一样跟在蒲荣身后游荡到教室,又鬼使神差地坐在了蒲荣身后的位置。
谢阳洲呆呆对着蒲荣的后脑勺。
或许是小少爷一贯以来的习惯,蒲荣在学校里每天都穿得精致、利落又稳重,在他们学院一群不修边幅的alpha中显得鹤立鸡群。
但他今天似乎错误估计了今天的温度,只穿了一件略显单薄的外套。
他坐的位置正冲着门口,冷风灌进来就把他吹得拉一下身上的衣服、缩一下脖子。
于是谢阳洲上课走神了,他怔怔地看着蒲荣的背影,目光落在他那一小截裸露在外的脖颈上。
他想起梦里,他们站在领奖台上,一转头就是蒲荣瓷白的脸,与他贴得极近。
梦里的蒲荣对他说:“谢阳洲,专心。”
专心不了。
下课铃响起,谢阳洲回神。
人群哄闹之中,蒲荣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转过头,对谢阳洲发出邀请:“一起过去吗?”
……
他指的是下午的社团训练。
社团休息室的更衣室没有隔间,两个人一起过来,换训练服时就不得不坦诚相对。
其实除了他们以外,更衣室里还有好几个社团里的alpha,平日里也是如此。
但谢阳洲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今天就是觉得扭扭捏捏起来。
他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的柜子,余光里出现蒲荣晃动的身影,就觉得被烫到似的,赶忙转过眼。
不知道蒲荣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和一群alpha混在一起,此刻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利落大方地脱了常服塞进柜子里,开始把驾驶服套在身上。
驾驶服都是最新的纤维材料,弹性和强度都十分良好。
蒲荣训练有度却又不过分的肌肉被驾驶服妥帖地包裹覆盖,蓝色的暗纹若隐若现,勾勒出他修长有力的身形。
银蓝色的驾驶服,更显得他肤白胜雪,在这一群粗糙的alpha中间似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社团里的一个混不吝贱嗖嗖地冲着蒲荣的腹肌摸了一把,“真羡慕啊,你肌肉练得真不错啊。”
被蒲荣笑骂了句滚蛋。
谢阳洲的耳朵支棱得比谁都高,听着蒲荣那边的动静,心想蒲荣一个beta,怎么能……怎么能当着一群alpha的面袒胸露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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