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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真正到来的标志,大概是疾病。
裴音在这场高烧之后,开始有些畏寒。
“你这场病怎么生起来的?”
陈寅萍在课间问她。
裴音把窗户关住,裹紧身上的羽绒服,只露出手指和脑袋:“你不是经常看小说吗?那些绝世大美女在脸上的胎记褪掉之前,都会得一场大病。”
她从桌肚里摸出自己的铁尺子,开始沿着桌子的铁制棱边磨:“我就是这么得病的。”
陈寅萍觉得她说得特别有道理,点头表示赞同:“马上四模了,有这层buff在,我猜你这次一定考得不错。”
裴音用鼻音“嗯”
了一声,前鼻音发成后鼻音,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不停,“嚓嚓嚓”
地磨着。
绝世美女褪掉胎记的前提往往是,破处。
裴音在无数言情小说里总结出这一点。
陈寅萍是男生,所以即使他也看言情小说,却觉得这顺理成章约定俗成,往往理所应当地将之忽略。
可裴音是女孩子,对这种细节总是很敏感。
那个晚上,裴音隐约觉察到,哥哥好像很少被人碰到性器。
李承袂向来不喜肢体接触,呵斥她的口吻和气息都很有分寸。
这显然是他保持很久的习惯,所以足够清楚何种分寸能让别人和他保持恰当的距离。
但在强迫她按上茎身的那一刻,男人周遭的气息阴沉到了极点。
呼吸失序,力道大得不容挣扎,李承袂那种几乎应激的紧绷状态告诉裴音,哥哥可能哪里被碰过,但那儿一定是干净的,至少,在使用程度方面可以称得上一句“干净”
。
李承袂真的太少狼狈成那样,从容仓促地变成了急切,以至于裴音产生他在渴望她的幻觉。
那种力气按上去揉,让裴音总觉得自己很可能弄疼了他。
她禁不住满足到得意的地步:
绝世美女好像被她“破处”
了,而性别发生转换,所以发烧的人成了裴音自己。
哥哥掌握着主动权,要她一下一下来破瓜。
她只要安稳做一个因为好奇撩拨哥哥的妹妹,李承袂根本不知道他在为她还愿。
数学老师提前两分钟走进教室,这会儿正在饮水机那里背对着他们接水。
陈寅萍手贱,凑过去弹了一下裴音的尺子,道:
“说真的,你这尺子可以当凶器用了。
上周运书来,捆绳我都是拿它才割断的。”
裴音努力克制自己的得意,碰了碰铁尺尖锐的一端,笑眯眯看着陈寅萍:“那当然了,它能做好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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