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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半天嚷嚷这事,本心是揭艾凤池的短儿,为甜和花眼圈,艾凤池也未能免俗。
有些事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吵嚷出来有伤大雅。
留半天狗急跳墙,埋汰艾凤池,也是事出有因,凤池挤兑留半天纸厂出局,也有点昧良心。
说是两人同时退身退股,还不是金蝉脱壳?凤池是想让儿子大勇接班独资办厂。
留半天早看穿了这把戏,留半天是什么人,留半天亲爹叫活屁股,长城抗战打日本,活屁股从死兵洼战场死里逃生,带回只手榴弹,走进留镇商市街,见窑姐站街揽客,心痒难耐,就晃进去,想白逛窑子,差点招顿打。
情急之下,活屁股抽出手榴弹砸柜上,老鸨这才服软,白干了一回窑姐。
不曾想,活屁股从此招上梅毒,多年后把脏病又招上爱占便宜的喜头妈,那是后话。
活屁股日后成为三步两座桥村中人物,除了大儿子出息成村书记,还得益于扭一手好秧歌。
这一方水土,不知哪朝哪代起,成为吹歌之乡,地秧歌发祥之地。
活屁股有一宗拿手活,叫顶灯钻蓆筒。
秧歌扭到啃劲上,满趟街鼓乐声声人山人海,就有人打场子铺一领苇蓆,只见活屁股抖擞精神亮相出来,抱拳一个身架吼一嗓瞧好!
便头顶一碗儿明火油灯,就着唢呐鼓点儿,这边扭屁股缩骨身段,那边慢悠悠顶灯钻进蓆筒。
这边进,那边出,讲究个灯不灭,碗不歪,钻出席筒,再徐徐冉冉升上身段,这一番好扭,立马博得满场喝彩。
活屁股扭秧歌过人之处,除了有花活儿,更能让腰身抖情,屁股卖俏。
一般人扭秧歌讲的是手中扇,绸中舞,活屁股更胜一筹,红绸绿舞之中,把屁股扭成了千言万语,万种风情。
留半天如今生烟火起与艾凤池势不两立,要搁从前,活屁股哪能不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只因时光过隙,活屁股再也咬不动黄瓜,得了脑血栓,痴呆病,在炕上望房箔呢。
留半天拿老徐说事儿,打人打脸,嫌不解恨,才又抬出艾老三新彩话,亮出他为花眼圈陪酒送女人的糗事。
言说凤池送女人不光送小姐,也有纸厂漂亮女工。
这年头,女人好攀比,有虚荣心,家男人上不了阵,打麻将游手好闲,女人在外头傍大款当银行,也没人笑话。
当然傍大款得有资本,艾老三送花眼圈女人,偶尔陪陪宿,并不专业,白天照常打工,革命生产两不误,还挺顾家过日子。
让留半天始料不及的是,他搬弄的是非,三步两座桥早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好比石子投进河水,不见浪花,只现涟漪。
何况日久见人心,老徐这一走,家乡父老,都觉得愧对老徐,心里柔软得惭愧。
常人都有同情心,心疼了徐恩长,对他撇下的骨肉,也都偏向些,再说老三凤池,论人缘也比吴布德强百套。
留半天这一闹,却引出一桩旧公案,成为村中热议的话题,早传说艾老三留半天当初办厂互相抱团取暖,两人好到只差穿一条裤子。
赚到第一桶金,两人选房基地盖北京平,也要勾肩搭背。
房靠房,院儿挨院儿,就差那一道短墙,不然脱鞋就上炕。
天长日久,日月流光,也不知哪只蜜蜂传风报信儿,说两人好得粘腻,好得换媳妇睡。
说两人酒同桌,睡换炕,说得有鼻子有眼,整个三步两座桥,都拿这当彩话,说白嘴儿,当荤段子。
留半天这一闹,旧话重提,倒勾引起老婆舌,吊起村街闲嘴浪舌的胃口。
如今乡下闲人多,也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常有人聚三步两座桥院墙根下,石塔旁,小超市麻桌上,天南地北,道听途说,净扯些个入眼不入眼的闲白儿瞎话。
话说无风不起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俩人换媳妇这彩话,都让人传得有鼻子有眼。
李月莲和张凤梅家的新房,并排建在水沿庄紧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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