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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学武之人,哪里有人不知道的?
三个没了牙的打手艰难爬起,奋起反抗,坚决不能在媳妇面前抬不起头!
木大郎左手在他们头顶挥舞了一下菜刀,趁着打手齐齐护头,他眼疾手快,迅速捅了三人腰眼子。
三个没牙猴齐齐“嗷”
的一嗓子,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
木大郎沉着脸、瘸着腿,继续去捅腰眼子。
之前被当做链球丢了两次的红裤带打手趴在二楼,不动声色的看着楼下的一切。
太可怕了,那个小村姑可以与刁爷打成平手的就够恐怖了,可那捅人腰眼子的男人更让他心颤。
这得是多么阴损的人,才能下得去这样的毒手?
红裤带觉得自己的“小红裤带”
凉飕飕的。
木大郎捅完最后一个打手的腰眼子之后,将视线缓缓上移到了二楼,与红裤带打手的对视。
红裤带打手头皮发麻,汗毛立刻炸了起来。
眼看木大郎一手提着菜刀,一手拄着拐杖就要上来二楼,红裤带一不做二不休,大喊一声:“你不要过来啊!”
然后一头撞上了大柱子,晕了过去。
“咚”
的一声十分突兀,木大郎抬眸去看,半晌之后,才缓缓住着拐杖,找了个椅子,坐下休息。
其实,他已然是强弩之末,上不去楼了,只是气势却要摆足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杨慕摸透了刁有德的底细,就觉得没有意思了。
她一刀打飞了刁有德的大刀,之后将用刀抵在他的脖子上,挑眉道:“就这点本事,还想杀我?”
刁有德喘着粗气,看着面不红气不喘的杨慕,气急败坏问:“你到底是几品!”
杨慕眨眨眼,笑道:“我是几品无所谓,重要的是,你这头肥羊是个极品!”
刁有德防备的看着她,问:“你什么意思?”
杨慕抬了抬下巴,好说好商量道:“你昨天下午来闹事,晚上又放火想烧死我。
我刚刚修好的院子,就被你烧没了,咱们总得聊聊赔偿问题吧?”
刁有德听是要赔偿,不是要走公堂,心里轻松了一些,道:“你将刀拿开,咱们坐下商议!”
杨慕摇摇头,道:“那不成,你得先给赔偿。”
木大郎歇了一会儿,稍微恢复了些力气,缓缓走了过来,伸手从刁有德怀里摩挲了一阵。
刁有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伸手入怀,脸色及其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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