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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翾把她盖头掀了,拆她的发冠,“你那两个丫头是做什么吃的,就叫你顶着它坐到现在?”
相思脖子终于解放了,她忍不住抬手揉了下,低声道:“不合规矩。”
“往后这后宫没规矩,你的规矩就是规矩。”
他说着,抬手替她捏着脖颈。
相思从未和男子靠得这般近,下意识想躲,可想了想,又觉得方才就躲,如今又躲,倒显得扭捏小气。
于是她往前靠了靠,头抵在他肩上:“阿兄……”
李文翾用了力,掐得她倒抽气,半是威胁半是哄骗地在她耳边说:“叫夫君。”
“夫……夫君,”
左右只是个称呼罢了,相思却红了脸,尤其他还笑着,像是捡了极大的便宜。
李文翾凑过去吻她的唇,却听得她肚子咕叽一声响,于是舔了舔她的唇角,温存着问:“饿了?怎么不叫人弄点吃的给你,你怕是被孤宠坏了,什么都得孤替你办周全。”
皇宫她住惯了的,可到底偌大的皇城谁也不敢当做自己家,相思小声反驳着:“念春递了些吃食,我方才没胃口,再说他们两个今日才来,哪里敢使唤宫里头的人。
”
李文翾思忖片刻,低声道:“怪孤。”
他说话,仍贴着他,唇瓣擦过她的唇瓣,那若有似无的触碰,比亲吻还叫她脸热,她本想让自己显得淡然些,可到底没忍住,偏过头,大口喘息着,那耳朵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李文翾只觉得甚是可爱,想咬一口,把她抱在怀里仔细亲一遍……
他骤然直起身,朗声道:“叫御膳房去弄点吃的过来,快些。
口味清淡点。”
外头传来一声:“是。”
相思不甚好意思,旖旎散去些,两个人肩挨着肩坐着,相思垂着头,看着紧挨着的两条腿,竟觉出几分尴尬来,她抬手摩挲了下自己的指尖,恨不得有个地缝叫自己钻一钻。
阿兄握住他的手,他的掌心可以把她的手掌完全包裹住,掌心干燥,体温比她稍高些,相思却觉得烫得她脸红心跳。
“你把秘册给孤看的时候,也不见你害臊,这会儿倒像个头一遭见夫君的大姑娘,你仔细瞧瞧,你是太久没见孤,忘了孤长什么样了?”
相思又想起那个藏在木盒里,又被误送给他的春宫秘册,她不由狡辩一句:“我没有想送给你,是念春没注意……”
李文翾“喔”
了声,显然不大信:“孤又没说什么,反而仔细研读了,你倒是看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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