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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登此时正半骑在亚戈身上,看到亚戈的举动,眼中流露出一抹赞赏之意。
如此迅猛的突袭,亚戈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还保持着高昂的斗志,即使知道两人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实力差距与地位鸿沟,依然敢于出手反击,并且一动手就是如此凌厉的杀招。
这一点若是放在别的武技教官眼里,肯定有冒犯尊长之嫌,但是瓦登却再欣赏不过,然而悲催的是,他不仅欣赏,而且兴奋。
武技长的身形猛地一挺,挣脱了亚戈的绕锁,然后如轰雷一般的双拳猛地砸下,毫不留情的向亚戈的脑门招呼而去。
亚戈拼死抵抗,用拳头或者手臂拼命阻拦。
他尽力了,可是没有用。
瓦登的拳头一点都不快,力量也只比亚戈稍强,可是每每肢体相触之时,亚戈总会觉得手臂上传来一阵难以抵挡的酸麻之意。
瓦登的劲道仿佛深海的啸叫,不仅迅猛有力,而且一浪叠过一浪,一层层渗进亚戈的肌肉。
亚戈很快就感觉到手臂酸软无力,被重复击打的部位传来剧痛,每一处关节都在发出“咯噔咯噔”
的声响。
而当瓦登的重拳第一次落在亚戈的脸颊上时,战斗就不再是战斗,而是彻底的欺凌和侮辱。
轰轰轰轰轰!
一记记重拳砸落在亚戈脸上,毫无顾忌的将他的脑袋打的左右翻飞,眉间和下颚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脸颊更是被打的陷入麻木。
辛辣的泪水从眼角流溢而出,却绝不是因为软弱,而是多次遭遇重击产生的自然现象。
瓦登脸上依旧挂着凶残的笑容,这是他多年战场厮杀保留下来的习惯,他非常喜欢用这种凶猛、充满进攻性的姿态,震慑那些内心不够坚强、战意不够高亢的软弱家伙。
在感受到如此具有侵犯性的能量时,敌人往往会被吓得动弹不得,一身战力失掉大半,而在生死攸关的战场,一点点气势就足以改变战局。
但是瓦登心里却清楚的明白,亚戈一直都没有放弃,他的双手在做着最后的抵抗,甚至时不时还会放弃防御,朝他的前胸、腋下狠狠袭来,虽然所有的反击都被瓦登轻松挡下,但至少证明了一件事,亚戈的斗志还未涣散!
轰雷仍在继续!
片刻后,瓦登从地上站起,冷静的走到一边,拎起酒瓶,双手怀抱胸膛眺望远景,又恢复了那般慵懒的神态,仿佛方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半分钟后,亚戈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他的脸上已经一片狼藉,肿起了大大小小无数个肿块,双臂更是精疲力竭,用尽全力才能勉强抬起。
“这就是成为一名勇猛统帅的方法?”
亚戈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咬牙切齿地道。
“是啊!”
瓦登理所当然的摊了摊手:“你以为西蒙那种野蛮的作战方式能有什么特殊之处?不就是绝对的个人主义嘛!
你看,我刚刚就很好的训练了你的这一点。”
亚戈一脸阴郁:“这也叫训练?!”
“当然!”
“可是我根本就打不过你!”
“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打不过我的人自然也不可能面对成千上万的豺狼人独自冲锋,但西蒙就可以。”
亚戈简直气的爆炸,武技长的话完全是无稽之谈,武士等级勉强达到三级的他如何能够与巅峰状态的西蒙相提并论?
“可是随着血色黎明的成长,我的实力自然与日俱增,总有一天我也能拥有一剑干掉上百个豺狼人的力量,自然也就可以那样闲庭信步,凭借一剑之力干掉一整个豺狼人军团!”
“哼!
无知的小子!”
瓦登不屑的冷笑,随后面容转为肃然:“你以为我所说的个人主义仅仅是你的战斗力吗?错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当然没有什么值得可称道的。
难道你以为西蒙在每一次冲锋时都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杀退敌军,并且身陷重围之后还能平安回来吗?不!
作为他的老师,我曾亲眼目睹西蒙年轻时的许多战争,十场之中至少有九次,敌方将领的战斗等级占据优势,甚至远高于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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