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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山铁壁般的身体,能阻碍敌人入关,也能给她最大的舒服。
萧霖力气不小,勇猛也是当然的,这一宿,姜淮姻房里的红烛一直没熄。
及至半夜,姜淮姻已经说不出几句话来,嗓子半哑着,如花似的面孔也越发娇弱。
她想,姐姐说的是对的。
她还没主动做什么,王爷便已经这样了……要是主动……
姜淮姻可不敢往下想。
因为西北之行即将启程,萧乾终于良心发现,给这被当做驴一般使唤的弟弟发了两天假。
所以醒来的第二日,姜淮姻起床的时候,翠柳和拂花都不在房里,仅有萧霖,他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一见到他,姜淮姻便要坐起来,可惜起身太快,差点闪着了腰,她靠着床头,捂着腰|身轻哼哼。
萧霖快步走过去坐到床边是,他宽厚的手掌取代了她的小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腰间揉着:“这么冒失,如何让我放下心。”
“还不是因为王爷。”
姜淮姻小声地嗫嚅,甚至大着胆子推了他一把。
萧霖轻笑,他揉着那单手能握的小腰,缓缓道:“是满满太可人。”
姜淮姻眨了眨眼睛,两腮微微鼓起,无不娇羞。
“你姐姐孤身在外,过得好吗?”
萧霖忽然问道。
他已经听魏管家说了荣丰伯府的事情。
魏管家是老管家,为人公允,不会添油加醋,仅是如实转告,便让萧霖对荣丰伯府瞧不起。
太夫人为人严谨,想不到旗下的子孙却是这等不肖之人,萧霖对伯府顿时没了多少好感。
姜淮姻说:“王爷不用担心,凭姐姐的性子,她在哪儿都能过好。”
萧霖点头:“如此,也是一种福气。”
“我去了西北,你若想她,可以适当地将她接到府里来住,与魏管家说一声便是。”
萧霖考虑周全,怕她羞于开口,遂主动提了。
姜淮姻抱着他的腰撒娇:“我最想王爷,希望王爷能早日回来。”
“本王既答应你一个月,必当言出必行。”
萧霖将她拥入怀里,怜惜地揉了揉她头顶乌黑的发旋。
软玉温香抱在怀,直让人挪不动腿脚,她想他,他只有更想的。
姜淮姻抬高身子亲在他的喉结上,笑容满满地:“好!”
从京城到西北,路途上便要好久,萧霖说一个月回,那真不算长。
为此,狼牙也宽慰淮姻:【宿主,欲|女要不得啊。
】姜淮姻:【什么欲|女?】
狼牙:【我知道王爷活好,但是出差在所难免,你得忍忍。
】欲|女姜淮姻听不大懂,活好却是明白的,一想到昨晚这家伙可能将她与王爷做的事都看去了,她便忍不住羞赧:【忍你个大头。
】狼牙说:【我跟过很多宿主,你算非常性|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