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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就适合被男人养。
祁千雪很习惯被男人抱着喂饭了,柔软的部位在对方身上挪来挪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指挥着男人给他夹菜:“要虾仁、不要配菜、不要胡萝卜、要喝汤。”
夏京墨看着牧鹤的小妻子坐在他腿上,恃宠而骄一样让牧鹤给他剥虾盛汤,刚开始还会碍于他在不好意思,挣扎不开就像玩偶一样乖乖坐着。
哭过后的眼眸剔透浅淡,被冲刷过似的,偶尔下意识抬眸,看见对面坐着他,又会在男人怀里瑟缩一下。
只有在男人怀里才会露出这样的一面。
很眷念、依赖男人的样子。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如果在牧鹤破产,无法再保护他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连自身都无法顾全的人,会被玩死吧。
男人在家,祁千雪几乎不用走路,干什么都被抱着,吃过饭后就被抱着上楼了。
男人脚步稳健,姿态从容不迫,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急着要做什么。
工作了一天见到了黏人的小妻子,乖乖在怀里吃完了晚餐,就轮到他吃了。
只是稍微带入男人的处境想一想,身上的血液就热得快要沸腾起来了,收拾卫生都收拾得漫不经心。
祁千雪一天好多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从落地窗能看见窗外的夜色,他被放在大床上,盯着天花板视线朦胧。
在男人附上来时,软软地攀附在男人身上:“明天我想早起一点。”
每天起来都快下午了,要不了多久又会吃晚饭,生物钟都开始紊乱了。
比起祁千雪读书或者找工作时期,现在真是堕落了。
男人亲昵地蹭蹭祁千雪的鼻尖:“好。”
……
祁千雪感觉到了被注视,身体侧着,维持着被搂抱在怀里的姿势,脸颊被挤压着,从睡衣底下滑落的腿夹紧被子,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在那道视线的审视不那么强时,松开了紧皱的眉心。
他大概很习惯被人看着了,男人偶尔也会看着他,强行叫醒他,让他帮忙打领带,打得歪歪扭扭要花费半个小时也不在意。
比起打领带更在意其中的仪式感。
那道审视的目光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困惑。
夏京墨站在床边看着深陷在柔软被子里的人,嘴唇被挤压得轻轻开启,额发有点湿地黏在额头上,宽松的睡衣露出圆润的肩膀,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吻痕。
青年即便在睡梦中也保持着被人拥抱的姿势,哪怕身旁的位置变得冰凉,像身体里的养成的习惯一样。
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男人离开后的房间里,一丝动静都没有发出。
天刚亮,碍于昨天祁千雪的请求,男人难得放过了对方,不仅没有弄到太晚,起床也小心翼翼地放轻了手脚。
导致祁千雪睡得很熟,连房间里偷溜进来人都没发现。
夏京墨从婚礼上第一次见面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这位自立门户的堂哥的小妻子看着很软,在宾客如云的婚宴上,目光紧紧落在牧鹤身上。
局促、不安。
直到男人再次回到他身边才会软软地露出笑,像是牧鹤贴身定做的专属物一样。
夏京墨见多了这样的人,表面上看纯洁得要命,实际上骨子里虚荣又无情,可青年好像是不一样的。
在知道了男人即将破产后,他的态度软得像是一滩水,神情恳切的样子,像极了与男人是——
真爱。
嘴里咀嚼着这个词,怪异感浮上心头,不可置信,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不知名的焦躁涌了上来,骨血似乎都沸腾了,那股莫名的燥意让夏京墨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冷淡的表面。
他受了蛊惑一般,微微俯下身,轻轻撩开粘在祁千雪脸颊上的发丝,滚烫的呼吸烫得床上的人微微闪躲。
脑袋仰起,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柔软的手去勾男人的脖颈,夏京墨微微怔愣,这样的情形像是发生过无数次一样。
被男人打扰了睡眠,不耐地勾住男人的脖颈让他安静一点。
夏京墨的心跳得很快,被祁千雪的手碰到的地方软得自己都惊诧,触电般酥麻感顺着接触的地方传到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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