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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应该没堵上人（第4页）

“兔崽子，敢顶嘴了，我什么时候养的你，你现在住的地方，是老子的，老子的，你就和那个婊子一样，没良心。”

“她不是。”

司南侨歇斯底里的一声，让吵闹声停顿了几秒，随即就是巴掌声。

“她怎么就不是了，她抛下了你。”

“爸，我们好好过日子，”

司南侨声线强稳说，“为什么非要纠结过去，你就不能重新开始，重新打起精神，像个人一样活着，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不行吗？”

“不能，不行，除非那个婊子死了，她死了，你死了，你也死了。”

“爸……”

陶柿脚底顿了一下，司南侨的声音，透着悲凉和惊讶。

陶柿不明白了，这是父亲该说的话吗？以前虽然经常听到两人吵起来，让司南侨去死这话，却是第一次。

须臾，碰的一声，二楼2o2门被用力打开，又摔上。

“你听到了？”

司南侨看着站在楼梯陶柿，快速将头撇了过去。

陶柿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发现露出来的地方，没有被打的痕迹，松了口提着的气，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说，“听到什么？你是出来迎接我得？”

“我……”

陶柿笑了笑，“去吃饭吧，今天的排骨香，都快把整栋楼变成排骨味了。”

“……”

陶柿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两人一前一后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