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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把宇文华的所有好感都消失殆尽。
不过小白接着说道:“但是要有感情基础啊,像你们那些卖身的同事,门一关,腿一张,那是什么玩意,跟畜生的行为有什么区别?”
宇文华听他说的押韵,不禁噗呲笑了。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让四周的花朵都黯然失色,小白想美得令人心动就是这种感觉吧。
二人沿着国子监的走廊缓缓前行,宇文华主动问道:“官人说为什么国子监却盖在青楼旁边?”
小白道:“你应该问为什么青楼盖在国子监旁边?”
宇文华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让读书人知道‘书中自有颜如玉’,那‘书中自有黄金屋’怎么说?”
小白道:“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考场里面有厕所,这国子监的考场里面就有。”
宇文华大惊道:“为什么?听起来真恶心。”
小白走到旁边房间,道:“其实也不算是厕所吧,就是一个便桶,每逢科举考试的时候,考生报了名,验了身份,便拿着考题进入这个长二米宽二米的格子,考官在外面锁上门,考生直到交卷不能出门一步,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解决。”
宇文华道:“吃的怎么解决?”
小白道:“考场里面安排送过来的。”
又开玩笑道:“听说你诗画双绝,怎么不考取一个功名?”
宇文华道:“我们每天就是写无病呻吟的词藻,要真写考试那种谈天论地的文章,估计都无法下笔。”
小白想想确实,女子胸有大志者,只有窦线娘那种女子可能才能考取功名。
给了一个台阶让她下,道:“估计女子都是被臭跑的吧。”
宇文华捂嘴一笑。
二人继续往前走,听见朗朗的读书声,原来是国子监的私塾老师正在给一群小孩子上课。
小白和宇文华便退了回来,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这边竟然有一条小河,河边草地上种着很多杨柳,宇文华在教坊中禁锢已久,到了这里,竟然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在草地上奔跑起来,哪里像一个教坊的花魁?小白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奔跑跳跃,心里却在盘算这里怎么开发的问题。
宇文华玩累了过来找到小白身边的草地上坐下,对小白说了自己的身世。
这些老鸨早就告诉小白,不过现在宇文华亲口说出来,意义又是大不相同。
小白暗想你父兄被杀其实跟我也有关系,见宇文华沦落至此不忍说出口,只得轻言细语安慰她。
宇文华见小白不说话,以为他一直在倾听自己,便像找到了知音一样,把心里话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小白道:“原来你的理想,也是开一家青楼?”
宇文华点头。
小白道:“开青楼有什么意思,卖艺为主还是卖身为主?”
宇文华道:“这就有点肤浅了呀。”
小白道:“愿闻其详?”
宇文华道:“妾以为最重要的功能是汇集天下文人墨客,以文会友,以艺会友。
你会对对子吗?我们来对几个怎样?”
小白道:“可以试一试。”
宇文华道:“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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