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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劳动时间就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中午一小时吃饭。”
“劳动成效都由记分员记录,谁干的活多,谁的工分也多,如果想在村里吃饱饭就好好上工,生产队不会借你们粮食,绝对公平公正的。
有事情要请假,不能无故旷工,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知青们绝望的回应他。
安愿负责割麦子,她拿着领到的镰刀,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麦地,逐渐后悔穿越到了这。
“刘队,这一垄麦子要割多久啊?”
阳光刺眼,安愿百无聊赖的眯眼问道身旁的人。
胳膊上别着红色袖章的刘队冷哼一声,随口说道:“你要是努力的话,一天吧。”
晴天霹雳——
她刚要蹲下来认命开始大显身手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拉住了。
“你的镰刀这么钝,怎么割?”
低沉的男声。
安愿莫名其妙被人说了,翁声翁气的嘟囔:“这是上面发下来的,我又不知道。”
“你抬头看看,这么多知青有一个跟你似的现在就开始在地里面霍霍的吗?”
他略带嘲笑的说。
她恼怒抬头,这个身材健硕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鼻梁高挺,肤色带点黑,十足的男人味长相,他乌黑深邃的眼神盯着她。
正当安愿晃神的功夫,男人开口拔高音量。
“所有手上有镰刀的同志,跟着我来。”
他把一队知青带到了河边,地上是排列整齐的磨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