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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鬼马凯蒂（第2页）

“那个女人，”

我重复了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她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吗？”

“她一直在那里蹲着，不肯走。”

“你能跟她说，让她走开吗？”

“她最开始就喜欢站在我旁边，我让她走开，可是没有用，她还是一直跟着我。

所以，我只能让她离我远点。”

“你没有告诉医生，有人跟着你吗？”

她低下头，玩弄着手里的那块儿积木条。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医生呢？”

“他不相信我的存在。”

我轻轻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对她说，“没关系，我相信你的存在。”

看到她抬起头，我又问道，“鬼马现在几岁了？”

“5岁。”

她疑惑地回答了我。

“凯蒂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你的呢？”

她又低下头，盯着手里的那块儿积木条，发呆。

“你知道凯蒂为什么跟着你，是吗？”

我补充道，“那天在海边。”

“你和医生是一伙儿的，你和那个女人也是一伙儿的！”

小女孩一下把身前的积木推倒，朝我的方向推倒了。

接着又把底层没倒下的积木塔，一下又一下地推向我。

几块儿木条不痛不痒地从我身上弹开，我没有动，而是拽着她推积木塔的手，把小女孩顺势拉了过来。

我一只手握着她的两只小手，另一只手把我们之间的积木都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