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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钦之扶着门框沿,倒吸一口幽香,不禁想到,这日子愈发的难了,有了娘的全权授权,这个老狐狸以后还不得只手遮天。
萧钦之左右看了看,幸好没人在,惆怅的回了屋,坐在床榻上,任由木槿和蔓菁伺候盥漱和穿戴。
一想到才混了一个月的好日子,就要被迫中断了,萧钦之简直气的牙痒痒,又念起了混在三流大学日子的好。
真真可谓梦死不为过,等混毕业了,安稳当个包租公,不知多少人梦寐不得,人生不过如此,何苦来这里,受这个老狐狸的气。
萧钦之是越想越气,眉梢紧紧挤在一处,一脸的愁容,一时却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应对。
两个婢女在萧钦之身上摆弄了一阵,只听木槿对着蔓菁说道:“小郎的这个黑纱小冠脱了边,不能戴了,你另取一个来,若被人瞧见了,要闹出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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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萧钦之脑中灵光一闪,眼中冒出精光来,嘴里念叨着:“不能戴了,不能戴了,不用读书,不用授课,崔老头不授课了,崔老头主动不授课了。”
至此,萧钦之脑中已生出了一个大致的计划,若是崔老头主动不授课了,想来那老狐狸也没法怪罪人,虽然崔老头人挺好,他教他的课,下面该睡的睡,互不干扰,但也别无他法了,只能委屈一下了。
萧钦之嘴角露出了一丝诡笑,脸上的阴云散去,转换成了晴天,随即一巴掌拍在柔软上,嫩嫩的,毫无防备的木槿像是一只惊着的小雀,瞬间弹开一小步远,脸就爬满了云霞。
“嘿嘿嘿……”
萧钦之心情愉悦,咧着嘴坏笑。
感受着某处的酥麻,木槿羞的掩住了脸,小声娇恼道:“小郎君,你别闹了,给你整理衣襟呢,莫在这样子耽搁时间了,夫人还……还等着呢。”
越往后说,声音越小,蚊音细语的,听的萧钦之心里直犯乐呵,忙不迭说道:
“刚有只蚊子在飞,我顺手拍了一下,失误了,下回一定注意,哈哈——”
“这个天,才没有蚊子呢,分明…..分明是……”
木槿嘟着嘴,小脸愈加的红了,刚好蔓菁取了小冠回来了。
“蔓菁,你替小郎君整理衣襟,我……我去厨房一趟。”
木槿不分由说,端着盥逃去了。
蔓菁哪里还不知道,一定又是小郎孟浪了,还未走近,就已满面绯红,羞答答的低着头……
可惜这具身体才只有十四岁,否则一场晨练少不了,想着以后还有大把时日可索取的,萧钦之斜眼一笑,果断抛却了邪念,穿戴好,朝着餐室走去。
蔓菁如释重负,小脸红扑扑的,却无端鼓起了嘴,忽失忽得,又莫名朝身下看了去,身前只余一线风景,心情顿时好了些。
餐室在三楼的最西侧,地上铺着一张芦苇大箪,上面是一张长条形的矮餐桌,四周放着几块青掾蒲席,朝南有一面大轩窗,将餐室照的透亮。
萧母跪坐在北边,萧钦之脱了木屐,进了后,老老实实跪坐在南边,见桌上摆好了钎箸碗碟,早餐还未动,心中一暖,便说道:
“娘,你先吃啊,不用等我的。”
“娘”
这个概念,萧钦之早已模糊,十余年过去了,记忆里,母亲的面孔斑斑驳驳的,只余一个模糊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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