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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被吸噬的感觉骤然消失了,祁欲不知何时清醒过来,此刻正望着自己。
"师尊是怕旁人的血污了你的眼,还是说你要将我囚禁起来?"
他的眼中满是戒备,肱二头肌勃起,就像荒野里盯上猎物的狼,蓄势待发。
温淮心中大惊,倒影着祁欲脸颊的瞳孔地震。
浓烈的危险气息让他不安,他下意识要往后退,却见祁欲抬高了下巴,只凭一只手就擒住了自己,反身将自己压在身下。
他一只手扼制着温淮,另一只手已然摸到短靴中拿把随身携带的黑金匕首,锋利的刀刃抵在温淮颈侧。
"你是何时发现我身份的?"
他的嘴唇上还沾有自己的鲜血,那双淡蓝色的眼中杀意腾腾。
温淮万没想到在这般情况下祁欲还会醒来。
血蛇身上的魔气甚重,祁欲究竟是有多强大的自制力,还是说常年受月圆之夜的影响,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温淮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早在本尊带你回来时,便知你是魔族。
"
祁欲的心一颤,太阳穴上青筋突起,那双眸子早已被血红浸染。
强烈的嗜血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冲击着自己的神识。
他回头望了眼天空,血月已然挂在了正空中,此刻正是他最薄弱的时候,也是最渴望鲜血的时候。
眼中的景象已然有些虚化,便是如此近的距离,他看温淮都生出了重影。
方才的鲜血让他忍不住的兴奋,心中一直叫嚣着要再多点。
祁欲强稳住心神,握着匕首的手仍有些颤抖。
他双手握着,将匕首压得更深了些,温淮颈间的皮肉已然被划破。
"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视野已然猩红,祁欲盯着颈间的血,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