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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祁欲的背影已经越来越远,耳畔刀剑入体的声音却逐渐清晰。
每一剑,都刺痛着他的耳膜,无数讯号顺着神经爬进大脑,疯狂下达着同一个命令:
杀了他。
今日发生的事,虽小有插曲,但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祁欲低头看着指腹上沾染上的血迹,眉头微蹙。
他抬手招来副将,将血蹭在他的衣领上,又抽出帕子细细擦净。
心中又有些懊悔。
或许自己不该带温淮来。
这几日的相处中,温淮就像变了一个人,两人明明已有向好的发展的趋势,却被自己毁在了今日。
一想到这些,他就头疼。
算了,关起来一样的。
身后突然袭来凌厉的剑锋,快到他甚至来不及反应,自己的心脏便是一阵剧痛。
如万箭穿心般,所有的疼痛都汇聚在一点,在剑刺穿自己的心脏后,彻底咆哮开来。
短暂又激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瞳孔涣散,又在剑被拔出之时缓缓聚焦。
他迅速汇聚魔气护住疯狂溢血的洞窟,满腹怒气的转身,却在看清持剑之人时瞬间失去了力气。
原本凝住的心头血正汩汩往外冒着,胸前的衣襟被瞬间浸湿,祁欲的脚下已然有些颠簸。
问灵的整个剑身上都附满了心头血,粘腻的血顺着剑身往下流。
温淮将周身全部的灵力都灌在了剑里,只一剑,足够要了那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