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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一护在15岁那一年,幻想过自己21岁时的生日。
21,这个数字非常的奇妙,如同16、18与25岁一般,是一个节点。
13岁的他曾想过16岁和18岁生日能和朋友一起过,却没能想出21岁的生日会如何,但是有一种感觉,21岁会有一个惊喜。
两年后的同一天,黑崎望着布置得十分妥当且富有惊喜的屋子,看着两个乖巧可爱等着他吹蜡烛的妹妹们,眼角的余光扫过被一脚踢到墙边的父亲,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神啊,如果真的有神的话,保佑我的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就行。
如果可以的话,六年后希望能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起……”
神沉默着,没有回应。
祂捞出那根已经缠绕在一团的线团,注视着大地与天空相接的地平线上,那个正在奔跑的少女。
少女的步伐有些踉跄,但是不妨碍前进的脚步。
祂意识凝聚在线团上,等风略过草地掀起一阵波浪,待到风平浪静的时候,一根金红的线条已经缠绕在了少女的手腕上。
少女右脚一蹬地,紧急停在了原地,银色的刀面从刀鞘中缓缓划出,映照着身后追逐她的黑色身影。
冷光闪过,黑色中央被撕裂成两半,大漠之景映入眼帘,待到凝眸细看线条的流动,都指引着一个方向——东方,空座町。
偌大的房间被昏暗的光线笼罩着,遮光帘替房间的主人遮住了早已日立三杆的阳光,丁达尔效应从一丝缝隙中穿过,映射在波澜起伏的粉尘中,好似星光点点。
一只素色的手臂从深蓝色的棉被中缓缓地伸了出来,在早已空荡的另一侧床边摸索着。
哪怕被子还盖在床单上,那侧的温度却已经散去了。
“我醒啦——”
暖暖糯糯的声音从棉被中穿出,可那只能算有气无力,见没人应答,手臂再次缩回了棉被中,一点一点地将被子裹在了身上,如同一只藏青色的毛毛虫。
毛虫在同为深色的床单上蹭啊蹭,直至一双手揽住了那即将掉下床的大姑娘。
毛虫的尾端登出一双脚,那身躯的行动路线开始往下移动——挪啊挪,直至那对布满红痕的腿根出现在了窗边男人的眼中。
“砚……”
黑崎一护一把拉开裹在泉砚身上的棉被,看着满脸薄汗且衣不蔽体躺在床单上的女人,责备的话语直接咽在了肚中。
女人也不害羞,右手撩起浅搭在胸口的薄纱,在耳根逐渐变红的一护面前,指着胸口上的那片红痕,如同红梅点缀白雪那般,调侃道:“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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