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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她不能罚领导的啊（第2页）

只不过没人敢问，也没人敢议论，因为这世间能够直接找到处长办公室来的人，都不是他们这些打工鬼敢直视的角色。

此时的严竹在会客室里，见顾汐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后背抵着桌角，一声不吭地发着呆。

“好像是我害了他们。”

这是顾汐见到他说的第一句话，没头没尾，语气也没有起伏。

“怎么会呢？明明是你救了人。”

严竹把她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动作轻柔地把人打横抱起，“这里说话不方便，先出去再说。”

顾汐沉浸在强烈的复杂、难过、悔恨和反思之中，这些错综交杂的情绪汇聚在一起，就成了空洞的茫然。

她没做任何挣扎，只是呆呆地把下巴嗑在严竹的肩头，视线的焦点也不受控制。

忽然，她指了指盆栽后面的摄像头：“严处，这个监控背后，是不是阎王爷？”

严竹脚步微顿：“……什么？”

“我看见他了。”

顾汐说，“他坐在一张红色的皮沙发里面……骂人。”

一会儿她又补充道：“在骂黑无常。”

严竹跟着转了个身，却只能见到一个微型的摄像头不急不缓地闪着红光，别的什么都没看到。

顾汐朝摄像头挥了挥手：“我在茶里下了药，你骂他也没用，有本事来打我啊。”

严竹：“……”

顾汐奶凶奶凶地隔空约完架，就压低了声音问严竹：“我打得过他么？”

“打不过，”

严竹看了眼怀里人惊恐的模样，眉眼弯弯地开了门，“不过他不会和你打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