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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闹剧（第2页）

他双手紧贴裤子，显得有些拘束地站在病床旁看着小女孩儿，目光异常温柔。

“你走吧，别再回来打扰艾米莉了。

我们会生活的很好。”

一个疲惫的中年女声在弗兰克耳边响起。

“艾米莉乖，爸爸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等病好了，爸爸就带你去游乐园，我们一起玩儿旋转木马，好不好呀？”

弗兰克清楚地记得，自己临走前对女儿说的话。

照理说，当时已经陷入晕厥状态的女儿根本听不见他的话。

可他又分明看到，女儿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弗兰克眼前的画面闪回到一片漆黑之中，他冲着黑暗开口道：

“对我来说，那就是希望，是光”

“好吧，但我不在意这些，当然，我也不在意你。”

“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哪怕生命。”

“呵，你知道的。

你的生命对我来说毫无价值，除非……”

弗兰克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来自恶魔的交易。

在黎普的视角中，弗兰克的双眼逐渐空洞起来，挥舞的双刀也变得无比缓慢。

同时，沉重感，刺痛感不断侵袭着黎普的大脑。

让他感觉好像在用脑袋背着一座山，还被一柄铁锤不停敲打。

冷汗从很快泌满额头，他的牙齿开始打颤，他的双手逐渐发抖，两把手枪从手掌悄然滑落。

黎普用力咬住牙间的手枪，强忍着这足以逼疯常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