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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战斗后续酒吧（第2页）

“谢谢夸奖（*^_^*），这可是我最擅长的一款呢。”

被带偏了话题的鸩也不恼，他是一个情报员，真正的工作是收集和贩卖情报，兰波心里怎么打算的都和他无关。

魏尔伦终于站了起来，坐在了兰波身旁的椅子上，牛饮般端起酒杯一通猛灌。

“阿蒂尔，那个孩子，叫中原中也是吧，你养大的？”

“我只是起到了一些教导的职责而已，真正把那个孩子养起来的是浅川君，中也是把他当做哥哥一样的呢。”

哥哥两个字加了重音。

“哼。”

魏尔伦气哼哼的嘟囔了一句，“如果当时我把那孩子带走，他现在也是叫我哥哥的。”

“说起这个，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清楚。”

兰波轻轻放下酒杯。

“保罗，你那时是真心想杀了我吗？”

空气安静了下来，虽然此时没有客人，但音乐从未停歇，只是人少的时候音乐更加轻柔，而听在厅内两人的心头却越发压抑。

这是兰波一直在回避的一个问题，包括在战斗的时候两人依然没有讨论到这个地步，但是就像一根深深扎在心里的刺，不把他拔出来的话，兰波只会更加的难受。

魏尔伦静静的盯着那双灰中带绿的眸子，他像塞纳河的水，永不停歇的流动着，却从未因为任何船只而留下，阿蒂尔曾想成为那只留住他的船只，却还是被他无情的打翻。

他有时也会在想，如果他反抗了法国军方，阿蒂尔是否会站在他的一边。

“阿蒂尔。”

他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感觉无从辩解。

“我那时……没有……”

没有想拿走你的性命，我只想阻止你带走我的同类，不想让他落得跟自己一样被人操控的下场。

可是后面的这句话仿佛被棉花塞进了喉咙，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那时对挚友下了那么重的手，有没有想要彻底了结过去的一切的想法呢？

他仿佛失去了声音，上下唇不断的开合，如同溺水的鱼一般，越来越虚弱。

大名鼎鼎的暗杀王第一次如此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