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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正烟雨26（第5页）

过去那几年，很痛吧。”

谢晚枫被她的动作和话语弄得一愣。

他内心一直在刻意压下去的声音也在这时猛地停了，一股阴森暴虐的气息出奇地平定下来。

“师尊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他脸上难得现出迷茫的神情，声音也发颤，好像刹那间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一晚。

现在的这只手和那晚的拥抱一样温暖，有着出奇的抚慰人心的力量。

这力量极其温和地褪开他强装的，快坚持不下去的平静，将所有心慌、难过、恐惧、暴戾等等情绪都显露出来，柔柔包裹住安抚着。

陈昭婳眨着眼，轻轻笑了起来。

“方才不是说了吗？我来晚了，这四年还缺席了你的人生。

是个人都会有怨气的，你又何必那么懂事？”

陪了他半年后就去闭关，硬生生在他依然需要陪伴和指引的年纪缺席了四年——怎么看都很不负责。

谢晚枫茫然。

他感觉到陈昭婳在这时探查起他的识海——这里面藏着他最想说出口又说不出口的秘密。

他在犹豫要不要将她的手移开。

但陈昭婳已经看见了。

在一片灵气组成的白雾角落，她发现了一棵小小的黑色植株。

这植株身上散发着的气息，是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