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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九 守护组织（第3页）

“你竟然会变得优柔寡断。”

左雨坟将他的改变这么归纳。

“是吗？我怎么没有感觉。”

“我给你出了这么多主意，可是你都没有采纳，这不是优柔寡断吗？”

“我只是觉得我和李一云之间的仇恨没有必要牵扯到一个毫无相干的女人身上。”

“可是他把你们之间的争执告诉了你爸，争执就变成了仇恨。

还记得你病房中他嘲讽的表情吗？你跟我说起的那副咬牙切齿呢，现在怎么不见了？”

“仇恨就是仇恨，没有来的善良并没有用。”

“我有我的底线。”

秦羽鸣的怒吼让左雨坟气恼。

“你的底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是在这灼灼天光之下，还是在黑暗之外？你有底线，为什么我不知道？你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现在和我说什么底线。

底线这个东西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而不是我。”

秦羽鸣安静了，比嗓门他是比不了左雨坟的。

他的情绪很低落，就像吼完之后的左雨坟一样，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两只泄了气的气球。

“什么时候吗？我不知道。

大概是我加入了龙牙之后吧。”

秦羽鸣说话的声音低沉沙哑，左雨坟差点没有听见。

“龙牙？”

左雨坟问。

“段仁身后的组织。”

“龙牙是做什么的？”

“我不知道，我只听我爸说过‘那是守护者的组织，所以我要你加入它。

’”

“守护者吗？”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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