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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不是没有人提过,但都被皇帝压了下来,如今华国公连气都没跟他通,上来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揭他的伤疤,于皇帝而言自然是火上浇油。
若不是华国公身份尊贵,随便换个人来,都已经被皇帝拖出去打板子了。
大皇子萧淳因为华国公最后阴阳怪气的那句话而怒火中烧,什么某些人,他就差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了!
哼,萧淳心想,我倒要看看,你陈家能嚣张到几时?
“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皇帝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华国公当然知道不可能仅凭他三言两语就改变皇帝的心意,他今日也只是稍作试探,接下来,会有更多更猛烈的声音为他的孙儿萧泠摇旗呐喊。
萧濂正要离宫,却被皇帝身边的公公请到了御书房。
一踏进御书房,萧濂就听到皇帝“啪”
地将桌上的奏章扔到了地上。
“好一个华国公,竟敢要挟朕!”
“陛下息怒。”
萧濂上前行礼。
看到萧濂来,皇帝脸上愤怒的表情有所缓和:“濂儿,你瞧瞧,这些权贵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联合起来上奏,逼朕立储!”
“陛下,您就当是犬吠,不必理会。”
皇帝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犬吠?哈哈哈哈哈,对,说得好,就是犬吠!”
萧濂的一句话让皇帝的火气消了大半,皇帝不知怎的,竟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濂儿,朕有时候总在想,要是你是我的孩儿该多好。”
皇帝语出惊人,萧濂一时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赶忙跪下:“谢陛下抬爱,萧濂万不敢当。”
“起来吧。”
皇帝似是叹了口气:“朕也是开玩笑的。”
萧濂的后背已全是汗,这一句玩笑,可是会给他引来杀身之祸的!
萧濂不确定他与皇帝在御书房的这一番对话有没有传出去,但接下来发生的种种祸事,却证实了他的猜测。
宣平候府的大公子曹文向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大字不识几个,倒是会几下拳脚武功,终日斗鸡走马,游手好闲,房中更是姬妾成群,乌烟瘴气。
可前些日子,那宣平候府也不知是遭了哪门子的罪,竟将祖宅都变卖了,在长宁街置换了一间比老宅小了不少的新宅,曹文向房中的那些姬妾更不用说,遣散的遣散,变卖的变卖。
曹文向问破了嘴皮子,府中也没人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一夜之间,他什么乐子都没了。
曹文向吵也吵了,闹也闹了,可平日里向来对他百依百顺的后娘赵敏莹竟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就要跟他对着干。
就连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爹这回也不依他了,而是语重心长地说:“儿啊,侯府是真的没有余粮了,你再这么荒唐下去,我们一家都得上街讨饭去了……”
笑话,他可是堂堂宣平侯府世子,上街讨饭?不可能,绝对是爹在骗他!
曹文向在房中闷了几日,没有美人相伴、美酒相陪的日子寡淡无味,他觉得自己浑身都要长毛了,这日子过的,与出家的和尚有甚区别?
岂有此理!
曹文向再也憋不住了,他要出去寻乐子!
这日,曹文向听人说京城最有名的畅音楼里新请了南边儿来的戏班子,一曲《长生殿》唱得人那是肝肠寸断,涕泪横流,正百无聊赖的曹文向当即命人套好马车,往畅音楼去。
畅音楼中,人头攒动。
“来人,给爷来一壶玉泉酒。”
二楼包房内,曹文向正独自喝着闷酒,自从他家生了变故后,他的那群狐朋狗友都销声匿迹了。
连日来滴酒未沾,好不容易今儿个有了兴致,曹文向喝得有些凶,戏还未开始,他便已喝得双颊泛红,朝戏台子方向大吼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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