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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酒取回来了,侍女打开,蒋蝶舞亲手盛入杯盏之内。
这酒具古色古香,倒引起了闫沃的兴趣。
可惜的是,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带不走,只能在这皇宫里过过眼瘾。
就像放着那么多的嫔妃,却没有一个真正属于他一样。
闫沃神色落寞,看着蝶舞亲手将酒捧至他面前,眼睛还亮晶晶的,一脸求夸奖的神情。
他不忍拂了她的好意,想要接过来。
蝶舞却不许,想要亲手喂他。
他摇摇头,并不肯。
她再要近前,却见他神色已变,如此突兀,倒吓了她一跳。
她气得差点将手中的酒洒落在地:“皇上这是何意?难道担心臣妾的酒内有毒?”
闫沃无语:“怎么可能。
只是朕最近有些微恙,太医嘱咐朕不可再饮酒。”
这事蝶舞倒没听说过,可看闫沃的神情,不似有伪。
她半信半疑之际,闫沃已经接了过去,轻嗅道:“香味尚可。
虽然不能与专业的相提并论,却也可以一醉了。”
蒋蝶舞这才笑了:“三郎莫非哄我?不用品尝,就知道臣妾的酿酒水平怎么样?”
闫沃有些尴尬。
说来好笑,这些日子为了过酒瘾,他已经将皇宫内大多数品种的酒都这样闻过了。
不能喝,感受一下酒香也是好的。
“那朕说得可曾有错?难道不是一种中肯的评价?”
蝶舞不能否认,他的鼻子还是很专业的。
只是,他滴酒不沾,这酒中的助兴之物,她岂不是白准备了?
胖球在闫沃的意识里冷笑:“这女人,还真是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