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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知道,我最怕惊雷,你不在的时候,我整夜整夜难以入睡。”
蝶舞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正期盼地望着他,让人不忍拒绝。
闫沃哪有力气阻抗,竟然糊里糊涂地点头:“好。”
结果胖球的声音在脑海传来,又惊又怒:“你知道,这皇上从来不在外面住宿的。
就算半夜三更,也会爬起来回自己寝宫。”
这是什么毛病,认床?闫沃被喊得清醒了,想起来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在暴君的记忆里,他的父亲曾经被一个女人深夜行刺。
从此他觉得,和女人同床共枕是极为不安全的。
“皇上金口玉言,我就当三郎答应我了呀。”
蝶舞调皮一笑,眉梢眼角,更是说不出的风情。
闫沃让她撩拨得心跳加速。
想想漫漫长夜……唉,确实不应该答应她的。
现在他还没确定谁才是他会爱上的人,还要守身如玉。
不过,等到两人用寝之时,气氛更是令他尴尬。
宠妃穿得这是什么?难不成古代面料节俭,就不能多用点布么?
他不自然地将她往旁边推了推:“今夜身体不适,只好冷落你了。”
没想到触手却碰到了她的臂膀,让他想起一个词:温香软玉,生出更多难以压制的心思。
更不用说宫女不知道点的是什么香,让他觉得口干舌燥。
“三郎……”
蝶舞呢喃,似有委屈,又无限娇嗔。
闫沃实在忍无可忍,只好披衣坐起:“你自己睡吧,我想起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情急之间,连“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