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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第2页）

老头小心地问道，声音明显颤抖了起来。

老妇人静静地注视着他，看到他满脸的不安与害怕，双手紧紧握住对方粗糙的手，一脸温柔：“老头子，我知道，这几年咱俩都不好过。

你受的罪，受的苦，我可都在后面看着呐。”

“那你……”

老头话没说完，老妇人急忙抢过来，似乎不想让他再说一些丧气话了。

“我啊，也就是突然想起来，咱们俩吃了一辈子的苦，到头来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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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眼中不知何时也淌出一丝泪水：“你说这天，让人老，人挡不过。

让人死，人却要反抗。”

“只要有爱，就会有奇迹。

人老挡不过，但他（她）仍在，人的羁绊是无法斩断的，天让人死，谁不想逆?”

老头也紧紧握住老妇人，轻轻扶起，默默抱入怀中。

“若我有一天先走了，你恨我么?”

老人嘶哑的说道，他也想尽力平静一点，但内心无发掩盖的不舍与悲伤终是一览无遗。

“老头子，你，相信奇迹吗？”

老妇人贴在老头的胸膛，没有任何一刻比此刻还要温暖安心。

“我信。

不信的话，我怎会爱上你。”

老头子用粗糙的手，轻轻地拂去老妇人脸上的泪水：“美女，脸哭花了可不好看了。”

那是他们年轻时最经常的一句话，人生无常，有笑有泪。

“噗嗤……”

老妇人破涕为笑：“老了，还没正形。”

“老了老了，但我的心却不会老，无论如何，我们彼此都爱着对方，不是么？”

“对……对……虽然害怕，但我们依旧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