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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你是不是打人打上瘾了（第3页）

“和原来一样，没什么改善，也恶劣到拳脚相向。”

“陆先生的脾气有没有变差？或者说，你有没有发现他的情绪会有不对劲的时候？”

安小暖摇头。

接着，方静初又问了很多问题，但安小暖总结出来一点，这些问题都是围绕着陆北城展开的。

疑惑的神情想要捕捉到一些答案，“方医生，你问的问题，为什么都和陆北城有关？”

“陆太太不必紧张，因为陆先生和我说过，你爱他成痴，会突然性情大变都是因为爱而不得，所以，如果他是根源，我自然要多询问一些有关陆先生的事情了。”

不要脸，真是不要他那张face。

爱他痴狂？

爱而不得？

尼玛，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方医生，我觉得有病的是他，绝对有妄想症。”

方静初似乎很感兴趣，“陆太太为什么这样说？”

“他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不是妄想还能是什么？他一定病的很严重，而且是病入膏肓的那种。”

方静初听闻，松了一口气。

临走前，她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陆太太，如果当年你落水，救你上岸的人不是他，你还会爱上他吗？”

安小暖沉默了，对于这个问题，她也无从回答。

“方医生，我不做假设性的回答。

抱歉，没办法给你这个问题的答案。”

方静初的表情一顿，然后微微一笑，“陆太太，再见。”

亲自送她上了车，安小暖站在院子里良久，她迅速在脑子里回想刚才方静初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