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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零星花瓣坠（第6页）

说着，阑珊便要走进书房，却被怜声一把拦下。

“原来前段时间丢书是你偷的，可被我逮到了。”

“不是我，我那是借鉴，偷多难听。”

“还说不是，之前那本《论语》上可沾着你的鸡腿味。

难道你想被娘亲骂吗？”

“可别，我最讨厌娘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呸，简直狗屁不通。

既然你能考上我为何不能？”

“嗐，如若你是男儿身我定要与你一比高下。”

“不用我是男儿身，兄长考我便是。”

怜声出了几道自己在考卷上写的几题，阑珊完美答出。

这可让他吃了一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忍不住拍手叫绝，他从未觉得自己的妹妹如此聪慧。

自打那时起，只要阑珊想看的书，怜声总能瞒着余溪将它偷出来拿给阑珊，而阑珊则沉浸在书海诗丛中享受着才女情怀。

怜声偶尔读书读累了便来曜月阁和玄月轩里散散步，经常会看见枝鹊在舞刀弄枪。

余怜声原以为应天府只要是女孩，尤其是独女，家里人必将把她打造得闭月羞花、亭亭玉立。

奈何他认识的沈枝鹊，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武将”

。

他感叹枝鹊不同于别的女子，她们为了讨未来夫婿欢心，成日里装模作样，叫人觉得好不舒服。

而沈枝鹊经常说：“女子不是附属品，即使不嫁又何妨。”

后来时间久了，怜声看着枝鹊的招式实在新奇，便央求她也教他一两式。

起初这个文弱书生连长枪杆子都拿不好，常常被压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