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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看到江潮又要去考研,陆北望心里还是不爽。
上次考研就是这样,俩人闹了好长时间的不愉快。
自从卧室风波后,江潮跟他冷战了很久,他到现在都记得是整整二十天。
那是他们相识以来,最长的一次冷战。
他不知道那些天她都藏哪儿去了,整整二十天,他就见过她不到十次,每次都是匆匆擦肩而过,甚至连最简单的“早安”
她都没跟他说一句。
到了第二十一天,陆北望有些沉不住气了,他想如果她非要住进卧室,那就住吧。
他不想整天为了这些小事搞得心神不宁,上班看不进去报告,开会听不进去汇报。
他提前下了班,抱着煤球一边撸狗一边坐在客厅里等,等到九点,十点,十一点……十一点半,狗都要被他撸秃了,她才终于回来!
她显然也很意外会在客厅看见他,进了门换好煤球叼来的拖鞋,看起来想要发问,却又挪走了目光,假装看不见他一样径直上楼。
陆北望气坏了,直接吼她:“站住!”
江潮缩了缩肩膀,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背着手转了过来,低着头不说话。
陆北望喷着怒火直直发问:“去哪儿了?知道现在几点
了吗!”
江潮低声回道:“我在准备考研,学校自习室十点关门,我坐末班车回来要一个小时,还要走二十多分钟才能到这里。
所以现在应该是十一点半。”
陆北望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不知道是为她偷偷准备考研,还是为了她傻乎乎的又倒公交又走夜路的大半夜回家。
“你考什么研?谁允许你考研的?”
陆北望想也不想的直接质问。
江潮终于抬眼,一双杏眼里写满了惊讶。
她干脆反问:“你不也是研究生?我为什么不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