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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第2页）

冰凉地掌心贴上了宋睿的手臂，对方的身体仿佛惊了一下，但仍旧没醒来。

“宋睿……”

何漫漫轻轻地叫他，只觉得宋睿的体温出奇地低，身体好像对外界有反应，却怎么叫都醒不过来。

不会是梦魇了吧。

“他没事吧，是不是做噩梦了。”

李黎凑了过来，不由得低呼一声：“嚯！

他整件校服都湿了！”

“宋睿……”

他看起来状态很差，应该真的是梦魇了：“宋……”

宋睿猛地从梦中惊醒，胸膛剧烈地起伏，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前方的黑板。

如雷的心跳在身体里嗡嗡炸响，扰得他无法思考。

没有遗像，没有灵堂，什么都没有……

“宋睿，你怎么了？”

熟悉的嗓音传进他的耳里，他一时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有点怔愣地看着身边的女孩。

与梦里那死气沉沉的惨白不同，眼前的她充满生命力。

失而复得的酸涩感，在这一刻铺天盖地涌过来。

他哑声轻喊：“漫漫……”

“你还好吗，要不要去一趟校医室？”

何漫漫轻声问。

宋睿凝望着她半晌，又看了看周围的景色，然后用颤抖的掌心捂住眉眼：“……只是做了噩梦而已，谢谢你。”

那是一个真实到让他不敢再去回想的噩梦。

还好只是噩梦……

“你们今天醒来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