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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舌酒肆,门口悬挂着一杆黑色酒旗,迎风招展,一个鬼脸的舌头被剪刀剪去一半,好像鬼画符一样。
酒家是一个少妇,长相一般,但很温婉,穿着浅绿的长裙,笑声轻灵,就酒客唤她为三娘。
喝酒每人要收一百块,酒随便喝,一口大缸里酒香四溢,清澈如泉,旁边放着木瓢,配菜有五香豆腐干、黄豆、花生米等,可以任加,若是添加猪牛羊肉,那得另外收钱。
李红音望着大缸里的酒水,提起木瓢,舀了半瓢,放在樱唇处,猛喝了几口,半瓢酒都被喝干了,脸颊醉红,眼眸如秋泓般雾气朦胧。
顿时,引起周围的酒客侧目,纷纷尖叫和欢呼。
三娘大笑道:“姑娘,好酒量,一般人喝个三两就不省人事了,你一下子喝了快一斤。”
“酒好烈,舌头都快辣掉了。”
李红音微微一笑,吐了吐猩红的舌头。
“剪舌酒肆当然是连舌头都要剪掉。”
老山哈哈一笑,说道:“三娘,给我来几斤桃花醉。”
三娘笑道:“老山,你可来得不凑巧,只剩下一斤多了。
要想喝只能等到秋后了,今年桃花盛开,新酿的桃花醉,得等半年。”
“三娘你也别藏私啊,怎么会没有了,你每年都要酿上千斤,另外收钱,这价格死贵的,一斤要百块,买的人不多啊。”
老山咧着嘴,笑问道。
“真的没有的了,其实每年的这时候我都还有四五百斤的存量,接续到秋后,可是今年真没有了。”
三娘擦了擦桌子,端上小菜,以及一斤桃花醉,装在一个小坛子里,倒在碗里,未能装满,酒色微微殷红,像是血。
“咋回事?”
老山满脸疑惑,又问道。
“还不是前两天来了一个少女,感觉她不是人,喝光了我们这里的桃花醉,这半斤呢,还是我昨天清理酒坛,发现是前年剩下的。”
三娘苦笑道。
正在给酒葫芦灌酒的叶初九,陡然听到这话,心里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中盛着酒水的木瓢“哐当”
一声掉在了地上,酒水泼洒,木瓢在地上打旋着。
老山循声看过去,发现叶初九呆头呆脑,像是木头,目光空洞,好像漆黑的黑洞,顿时扬声说道:“初九,咋那么不小心,这酒可惜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你们喝酒。”
三娘忙捡起木瓢在水龙头下清洗。
叶初九塞上酒葫芦,坐在木凳上,却发现李红音那湿漉漉的清眸盯着他,很暴戾,也很清冷,突然她见叶初九平静如水的目光瞥来,她一手夺过来老山手中的大碗,那一斤桃花醉一口喝干,抹着殷红色的嘴角,脸颊浮满红霞,那清眸好像能杀人。
“诶呀,我的妈的,这桃花醉,老子可是一口没喝呢。”
老山望着见底的白瓷碗,眼睛都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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