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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这六字,云崇青微愣后弯唇,脸上的肃穆立时消散,忙深鞠:“多谢温夫人。
夫人之恩,小子没齿难忘,日后若得机会必定涌泉相报。”
虽之前说长洲、拾月庵是有私心,但他为树芽儿两求确发自内心。
明知他姐处境,温三夫人还愿插手管了,于他们家就是大恩。
温朗氏指腹捻着棋子上的“兵”
:“好,起吧。”
直起身,云崇青还没忘自己为何能进这屋:“两月前我父便日日求上和春堂,想求江老大夫能割舍珍藏的老参精…”
这小子她喜欢。
温朗氏垂眼看棋,已经思虑起之后作为了。
“邵家两位嬷嬷走了,我父再去和春堂,江老大夫就问了我父求老参精要献予谁?得知是您,便晓邵家请他是为您诊病,跟着就允了。
药典是老大夫连着老参精一并给的。”
说完事,云崇青又点出:“江老大夫已是耄耋之年,早在十年前他就不外诊了。”
温朗氏明白话了:“一会回去,就寻个由头把你姐姐从邵府接回。”
“正有此打算。”
“试试我这的牛乳茶,树芽儿很喜欢。”
喝完了牛乳,云崇青就不打搅了。
常汐嬷嬷亲送他到门口,看他告辞后飞奔向西头拐口大榕树,不禁露笑。
小脸板得再生硬,可到底是个孩子。
侧首冷瞪张胜,见他还笑,不由骂了一句。
“没皮没脸的,娃子袋里的铜子你也抠。”
守门的中年男子把小金锭子拿出:“嬷嬷,这可不是铜子。
别瞧娃子年纪小,心里头明白着呢。
就凭这份通透,以后铁定的出息人儿。”
那头云禾已冲出大榕树下,一把抱起儿子:“没事吧?”
去了过半个时辰还不见出来,都快急死他了。
若非怕引不喜,他早去庄子门口蹲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