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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她会在这个时间洗澡啊!
况且……浴桶那么高,他也没看见什么……
容岫耳尖烧的发红,鼻间痒意更重,温热的鼻血突然间蜿蜒流下。
他被吓了一跳,忙起身捂着鼻子坐起身子,尴尬地说:“方才吸了你那气体,我这鼻子就不舒服!
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冤死了!
华源昭坐起身子,见状冷笑:“堂堂
镇国公世子,原来是个半夜登门的臭流氓!”
只是方才那声音,怎么那么像那晚在护国寺中遇见的人?
要不是她认出了顾辞身上的玉佩,定会以为那晚的人是他!
容岫捂着鼻子讪讪地看着华源昭,试探着说:“要不,我负责?只要你点头,我明儿就让媒人来提亲!”
“滚!”
华源昭头也不抬地说:“不嫁!”
华源昭冷眼瞧他,皱着眉问:“你说有正事找我?”
她倒要看看容岫大半夜翻墙找她有什么事,要是后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就改泼硫酸!
“有个尸体,想请华大小姐帮忙看看。”
容岫直白地说,捂着鼻子心虚到不敢看她。
“现在?”
华源昭皱眉问,暂且将心里的不爽压了下去。
她欠人人情在先,也确实说了会拿医术抵,如今人家找上门来,她没有不应的道理。
更何况喷壶里的东西呛人只是其次,实际上对眼睛的危害更大,这位眼睛既
然没事,当时应该一直在闭着眼……
勉强算他有点道德!
“现在。”
容岫道:“确实有些急,冒昧之处望华大小姐见谅。”
听见这人说人话,华源昭的面色好看了些,一直攥在手心里的手术刀也被她悄悄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