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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覆仍旧不说话。
归刀冷哼了一声,忽然拔刀,指向跪地的几员副将,阴森爆喝:“尔等是要害将军背负谋逆反贼的骂名!
究竟是何居心!”
“这……”
最先跪地的副将白了脸,一时之间回答不上来。
某你反贼的骂名可是要背负一辈子的。
百姓也默不作声。
一片沉默里,一个双鬓皆白的妇人跪下,颤声说:“霍将军呐,您如果狠心抛下我们,我们就没活路了啊!
老太婆四个儿子都在上个月死在了辽兵手里!
您再坐视不管,这大盛还会有更多的人像我一样失去儿子!
那宫里的皇帝无能,保护不了老百姓,还害你!
那是他不配当这个皇帝!
如果谁敢骂您一声,老太婆我不要这条命也要撕烂他的嘴!”
“您是我们百姓选出来的!
谁要是敢骂您,我们百姓第一个站出来说不!”
“求将军了!”
“将军!”
沈不覆上前两步,将跪地的老妇扶起来。
他目光轻轻一扫,百姓逐渐安静下来,等着他的回复。
沈不覆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如今内忧外患之际,保卫家国乃义不容辞之事。
区区骂名又有何惧?今日我沈不覆在此立下誓言,定将敌军赶出我大盛的国土。”
将士与百姓大喜,欢呼声不断。
沈不覆再次抬手,将众人的喧闹压一压,道:“我既愿意担这反贼的骂名,日后将敌军赶出国门之后,不会登帝位,会为我大盛挑选明君。”
百姓与众将士一阵惋惜,沈不覆却坚持。
他再次咳嗦几声,脸色已不甚太好。
知他身上的箭伤尚未痊愈,人群逐渐让开路,让沈不覆回去休息。
沈不覆回到台昌州知州府中,他刚刚在客房坐下,归弦就端着汤药进来。
归弦将汤药放在他手边,道:“将军,该喝药了。”
沈不覆坐在藤椅里,他上半身微微向后倚,靠在藤椅上。
他阖着眼,沉思着。
“将军,该喝药了。”
归弦忍不住再一次提醒。
沈不覆挥了挥手,说:“放那罢,折……”
沈不覆猛地睁开眼。
肖折釉这段日子在王府里住着还算舒服,她被安顿在别院里,这段日子吃的用的什么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