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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没有跟荆复洲谈起过,但男人难免自负,阿洋说话点到即止,他大概也没听进去多少。
这样的台风夜,他着了魔一样来见她,这种情况下阿洋怎么还好再说什么。
转念又一想,充其量不过是个女人而已,纵使她手段高明,又能作到哪去。
阿洋不想上楼,就这么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手一抖,烟掉下去,他的目光追随着,弯下腰,伸手去捡。
指尖触碰到一块小小的凸起,阿洋一愣,动作停了下来。
高级套房里没有开灯,窗帘半掩着,闪电横空劈过,安愿眼神『迷』离的样子就落进荆复洲的眼底。
床单上『乱』作一团,她胳膊还吊在他脖子上,随着他的动作细细呼吸,偶尔求饶。
因为那批货出了问题,荆复洲几乎二十多个小时没有睡觉,等待她的时间里思念越发难熬,见面时便失了分寸。
安愿被他折腾的哭了一场,最后趴在他胸口喘息,肩膀那块疤越发殷红,微烫。
握着她的肩膀,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块疤,荆复洲懒洋洋地笑:“刻个字好不好?”
安愿伸手在他胸前捶了一把。
荆复洲笑声更甚,揽过了她的肩把她带进自己怀里,腿压着她的腿,完全霸占的姿态:“那我也去刻一个,我陪你一起?”
“可别,”
安愿闭着眼睛,笑声里是不加掩饰的讽刺,“没准以后十个你,都刻不下那么多女人的名字。”
荆复洲皱眉,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嘴边吻了吻:“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个形象?”
怀里的人扭着脑袋躲开他的手,安愿翻了个身,避开他的眼睛:“哪能呢,你冒着台风暴雨来看我,我感动还来不及。”
这话里的敷衍成分太浓,荆复洲正想把她翻过来,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安愿也不知怎么心里一沉,下意识地朝他看过去,看着他伸手把西裤捞过来,来电显示上是一串数字。
假装不在意的样子,安愿瞥了他一眼,随手把他的衬衫套在自己身上:“不打扰你了,你接电话吧我去洗澡。”
“阿洋,估计催我回去。”
荆复洲拿着手机,没有接听也没有挂断,脸上是恶作剧的表情,“可我还不想回去怎么办?”
安愿已经下床,听了他的话回身笑了一下,没回应就要往浴室走。
荆复洲却起身把她勾了回来,任凭手机响着,去吻她脖子下面被他刚刚留下的一片红痕。
笑着躲开他,安愿半开玩笑地把他放在桌上的手机握在手里:“你接不接?你不接我接了,响得人烦。”
他居然含着笑意点了点头,贪婪地低头去吮吻她的耳朵。
安愿迟疑了一下,按下接听键:“阿洋?”
对面的人有一刻停顿,随即平静地问道:“洲哥呢?”
“他啊,”
安愿勾住荆复洲的脖子,他搂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啄着她小巧的鼻尖。
安愿狡黠地笑了笑,看着他的眼睛就这么面不改『色』地撒谎给阿洋听:“他睡着了,你有什么事的话明早再打来吧。”
荆复洲凝视着她,眼神宠溺。
那双眼睛里的东西太深,让安愿不自然地偏开目光不敢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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